是那样!
可……
怎么会,怎么他脑子里会浮现如此画面,是有所预示?无法用科学所解释的事情?他是不是在哪里撞了邪了!
骇人,惊悚!
江临景背脊发麻,真失了魂般呆在那,只薄唇里喃喃着几声对薄西洲的称呼!
“九……九哥……”
……
“九爷……”
而那边,继江临景发现薄西洲不太对劲之后,陆左陆右也发现了,他们微微一惊,随即反应迅速地走上前,走到薄西洲的身边,担心的想要扶住他身躯。
男人因为病发能明显感觉到他底盘开始变得不稳,人有点摇摇晃晃,是极力在撑着!
只是陆左陆右的手到底没有扶上去!
男人的骄傲不允许!
他是话都没说,可一个眼神过来已经是什么都足够!
他们不敢忤逆他的命令,可也不能说是眼睁睁就看着他如此模样啊!
何况此时便就不狼狈了吗?
于男人三十来年的生命中,他甚至从未觉得有之一刻比现在要狼狈,他挚爱于心的女人在他发病的这刻,依偎在旁的男人怀里!
呵!
薄西洲唇角泛起极具痛苦的弧度!
而他身躯,因为发病的痛苦而微微下躬,他躬着身躯,喉间逼出低哑轻柔的哄:“宝宝,到我这里来……”
说是哄,倒不如说是求。
在场,即便是傅酒酒,似乎都没有听到过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说这样的话。
看得出来,他是到了一个极点了,陆左陆右他们都觉得,他们九爷于他们的面前维持着骄傲,但在他们少夫人面前,便是什么都不要,反而有种,将自己全部撕碎,赤果果地都摆在女人面前,只求她有半点的怜悯。
想要……她有半点怜悯!
可是怎么会呢!
越是看着男人此时这个样子,傅酒酒心底的情绪便越是汹涌!
他痛吗?
她是看出来了的!
男人手臂在颤抖着,上面青筋都有暴起,若不是痛苦折磨得他,不会到这种程度的。
可是傅酒酒……她就有好过过吗?
没有恨的,恨这种东西是因爱而生,她不愿对他再有爱意,那怎么会有恨,可有痛!
刺骨的痛!
根深蒂固的痛!
穿透皮肉又留在皮肉,每个骨头缝隙间!
“二哥,你们走吧,先过去你们之前在的地方,把行李什么的都整理过来,我先上楼了,我在楼上等你们!”
“少夫人!”
“好!”
傅酒酒一语,应声的有三人。
陆左陆右和温念酒。
陆左陆右的声音是震惊,着急的,傅酒酒所说的话根本就不是回应他们九爷,她是完完全全的忽视了,对男人的祈求!
怎么可以!
换了别的时候还行,但现在是他们九爷发病的时候啊,他们怎么可以……少夫人她怎么可以!
是会死人的!
着急全部写在陆左陆右的脸上,若不是两人自身有点涵养,大概当场就会发难,但现在他们所说的话又好到那里去!
“少夫人,您要和九爷置气可不可以换一个时间,少夫人,您……救救九爷行不行!九爷他病发了!这个时候,地点,倘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