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由远处走来,越来越近。
夫妻二人神色凝重到极点,暗道糟糕了。
二人狼狈之下寻找另一个方向逃窜,才发现清冷的夜晚,戈壁上4个方向上都走来了人。
尽管对方行进的速度十分缓慢,他们一步步地逼近,直至面目彻底呈现在夫妻二人眼前。
统一制式的白色单一,在冬季似乎显得太过于单薄,或许他们也感受不到寒冷。
四人的面孔毫无二致,走路的姿势生硬,脸孔煞白无血色。
只是机械式地在戈壁上行走,漫无目的。
刹那间,二人表情凝结,呼吸愈加紧促不安。
戈壁上的来客怪异的身体结构引得夫妻俩心绪崩到嗓子眼。
巴依大叔幽幽地吸口冷气,又用水杯里的水润润嗓子,“你们猜猜看,那四个人都是什么人?”
车子驶下斜坡,剧烈地颠簸两下。
凝云“呼”一声暗舒一口气,“夜里出现的莫不是鬼吧?”
“一个肩膀上扛着两个脑袋,你说恐怖不?”巴依屏住气息,心一沉猛踩了下刹车。
惊人的生物移植,最早源于一名叫奥斯的生物学家,他逗留在苏联境内的时创造了生物学移植历史上的奇迹,成功制造了“双头狗”。
将一只黑狗的头切下来,再在另一只黄狗的脖子上开一个洞,将黑狗的头接上去。
举世震惊的“双头狗”存活了七天时间。
七天后,反倒是那“黑狗头”还活着,而黄狗头先死。
张亦珊淡淡地冷笑,令人抓摸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直直地看着窗外头的风景。
“我们到了,下车吧。”张亦珊说。
七月和凝云走下车,在后备箱里收拾起行李。
她暗自盘算如果古墓面积过多或是地形复杂有众多分支的话,食物的配备就必须要齐全,否则如果被困在里面几个月就麻烦了。
凝云心中惦念着巴依讲诉的那个有头无尾的故事,拍拍巴依大叔肩膀,“大叔,故事的结局呢,您还没告诉我们呢,最后那夫妻两个怎么样了?”
一道不屑的目光扫过,张亦珊背着身子走向斯文赫定的驼队。
巴依哀叹一声,“丈夫死了啊,他拼着命护着他怀孕的媳妇冲了出去。结果那女人就一路急急忙忙地头也不敢回地连跑了一天一夜才跑回村子里。后来那女人说起来也真可怜,直接就疯了。还好孩子平安地生产了下来。”
巴依心里冷笑,疯魔的女人就是他奶奶,而那孩子就是他的父亲。
这是巴依家里老一辈人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因而他始终怀着敬畏的心看待罗布泊!
“太阳墓,我们曾经来过,由于墓葬大都破败不堪,没有什么科考价值,因而我们的重点都放在楼兰那头。”斯文赫定跨下骆驼,脸上多了一副遮光的墨镜,“七月小姐,你们来这是想干嘛?”
“我们要进到太阳墓里去,斯文赫定先生,如果你想成为举世闻名的探险家,那你一定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亦珊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上去很不舒服,而斯文赫定则越想越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