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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偷偷去听过几次课,贺滃安排的讲师态度都很可以,课堂气氛也很活跃,她也就放了心。
这天她刚偷听完课程归来,一路走一路思索听到的课程内容,毕竟她这个元婴是速成的,不少知识感悟都没有,多听听课对她自己也有好处。
刚走到议事厅,她脚步一顿,只见段清泽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大殿中央的宝座上,右手托腮,垂着头似乎正在休憩。
议事厅中没有别人,沈黎蹑手蹑脚走进去,来到段清泽面前,缓缓伸出手。
修士即便在打坐时对于周围状况都会很警惕,这源于修士的本能,但也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非常熟悉又非常信赖的人靠近,很可能会自动无视身体给出的信号。
沈黎的手刚触到段清泽面颊上,便被他突然抓住了手腕,随后他将她一拉一带,她便坐在了他腿上。
他抱紧她,在她耳边轻笑:“我的夫人,你可是要偷袭为夫?”
沈黎只觉得沾染了他气息的耳朵一阵酥麻,身子记起他这种语气下的所作所为,刹那间就软了半边,出口的声音也不自觉轻柔起来:“明明是你引我上钩。”
段清泽骨节分明的手滑至沈黎颈后,低头亲吻着她,下一刻却蓦地撕开了她的衣襟。
沈黎一惊,议事厅的大门都没关呢!
“别在这里……”
段清泽握着沈黎后颈的手挪至前方,大拇指按在她唇上摩挲,低头凝望着她的双眸,勾唇一笑:“我偏要在这里。夫人,让为夫好好疼你可好?”
沈黎咽了下口水,心脏狂跳起来,但与此同时,她总隐约有种熟悉感,好似在哪里见过这场景。
段清泽却不等沈黎反应过来,阵法一设,此地便成了无人能窥探的孤岛。
他打量着沈黎泛红的皮肤,轻笑:“夫人美极,教为夫乐不思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摸过她细嫩美丽的面颊,低头在她耳边道,“便是死在夫人身上,为夫也是甘愿至极。”
沈黎:“……?”
她可算听出不对劲了,他说的这些话,不就是她当初写的话本台词吗?而且是魔尊和他的傻白甜娇妻在议事厅宝座上那啥时魔尊的台词!
沈黎蓦地朝后仰头,瞪着段清泽:“你干什么啊?”
他竟然在演她写的话本!这也太羞耻了吧!
段清泽将沈黎拉回来,边亲吻她的唇边笑道:“阿黎,是我的不对,不曾注意到你的喜好。你放心,你写的话本我都背下来了,你喜欢的姿势,我们都试一遍,你爱听的话,我都说给你听,可好?”
沈黎脸都红了:“不好!我写那些不代表我喜欢,我那是为了养活……唔……”
段清泽蓦地堵住沈黎的嘴,待她眼眸迷离,眼尾泛红,这才松开她调笑道:“口是心非,方才你明明喜欢得很……”
沈黎还想为自己正名她是个正经人,可段清泽却不让她扫兴。这往常他议事时坐的宝座,如今便成了爱的温床,见证着二人的琴瑟和鸣。
然而,当初沈黎写的那话本,为了增加销量,虽然说不至于写得太露骨,但花样是不少的。
地点除了宝座,还有靠墙壁,甚至还有个屋顶。因为魔尊修为高,阵法那么一设,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话本中,魔尊和他的傻白甜娇妻很是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而现实中,一切被复刻了……
等到一切结束,沈黎只觉得自己都虚脱了,偏段清泽一边抱着她温存,一边赞叹道:“阿黎,还是你有想法。这话本你再写个续作如何?”
沈黎哼道:“你之前不是从崔钰那儿收到不少双修著作么?自己看去,我才不写。”
段清泽叹道:“那些我又不知你喜不喜欢。”
他笑了一声,贴在她耳边道:“不如你告诉我你都喜欢些什么,我好照着做。”
沈黎虽时有害羞,但面前之人是她夫君,又长得好,做得好,还十分顾及她感受,她也很享受这种有滋有味的生活,闻言便戳了戳他的胸膛,挑眉笑道:“别想走捷径,自己想!”
“遵命,夫人。”段清泽正色点头,“夫人放心,试上百次千次,总有能入夫人眼的。为夫这便开始了。”
怎、怎么就开始了?这不是刚结束么!
沈黎察觉不妙,连忙道:“别……至少你把外头的长老打发走啊!”
夫妻之事本来没什么,但问题是阵法之外长老有事找段清泽,已经等半天了!修士不怕等,就地打坐就可以好几天不动,或许人家不能确定知道他们在里头搞什么,但她自己知道啊,太羞耻了!
段清泽故作邪魅一笑:“为夫便是如此沉迷夫人美色之人,何妨让旁人知晓?”
沈黎捂脸,又偷她话本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