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声张。
笔不会自己长腿跑到小楠的桌子上,是有人刻意放在那的。来的路上郑浩然告诉我,刘杰身上发生的事情连他的亲戚朋友都不知道,小楠在院期间,家属的探望均遭婉拒。那么.。难不成是小楠的主治医师?
不会,主治医师不会冒这种风险的,没必要。
说不定这个人现在就在这所医院里,他说不定就在围观的人群中。
我朝着周围的人看去,都是一些病人,偶尔路过几个护士朝着里面瞥一眼。
我虽然不知道这录音笔的目的是什么,它的主人是谁,我也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放在那里,但是我知道这管笔最长能录几百个小时的内容。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没有任何记录,但是在这病房里所有的声音却都已经记录在这个小小的签字笔里面。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就在我准备把笔收起来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响了。
谁这么会挑时候?
我把手机掏了出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传来的短信。
短短四个字:把笔放下。
有一对父母因为工作忙而雇了一个全职保姆在家照顾小孩,上任后,接连几天保姆都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电话里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有人要伤害宝宝.”
然后挂断。
保姆一脸惊慌的跑到宝宝的房间,但每次都发现宝宝在摇篮里恬静的睡着。
终于有一天,电话挂断之后,保姆没有去宝宝的房间里查看,就跟那个故事狼来了一样。但是她也受不了了,报了警,让警方定位这个人,不一会儿,警方给了回应:女士,那个男人的电话.是从你们自己家打来的.
我慌忙抬起头来,这个发短信的人,同时也是这管笔的主人,现在就在这附近,他能看见我!
短短的几个字,但却带着压人的气势。
我扫视了一圈,有门口围观的人,还有屋子里讨论的警方人员,但是除了我,没有一个人手里拿着手机。
我没有按照这个短信说的做。
我最烦被人来回摆布,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了法官,农民翻身当家做主又要被这个新蹦出来的人当个玩偶一样耍?
门都没有。
我现在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有没有危险性,是敌人还是朋友,但我知道他不能被信任。
“出来见我,面对面,否则免谈。”我在手机上打下了这番话,发送。
等了一会儿,那头传来了回复。小样,肯定怂了。我在心里暗喜。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上面显示是一张图片。短信打开,里面的图片开始一点点的缓冲。经常接这种短信,一般都是广告居多,什么中奖了中彩票了之类的。
但是这一次,当图片缓冲出来以后,本来激动的心情被猛地浇了一盆冷水。就像是被人从赤道一把扔到北冰洋里,冰冷的海水扎进了骨头。
在手机屏幕上,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这个人认识我所有的朋友,我所有的朋友也都认识他。这个人管我的父母叫爸妈,管我的前女友叫那个女人。
这个人,活在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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