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方在警署地下一层共发现三具尸体,其中两人是警方特警,第三人身份有待核实,只知性别为男性,特征:秃顶,身高突出,请知情者与警方联系。另有四名特警陷入昏迷,原因未知,正在医院接受治疗,调查之中。”
男性,秃顶,身高突出。
这不是丁阮能是谁?
我听在耳朵里,但脑袋却拒绝相信这些句子。
丁阮死了?怎么可能?想让那光头死,估计比干掉俄国那个拉斯普廷还难,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但是不论我在脑袋里面质疑多少次,从发言人里面说出来的话都在不停的否定我任何的怀疑。
法官坐在我的眼前,看着我的表情变化,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在本次袭击的巴士内共发现六名死者,因面部损坏严重,肢体组织坏死,抢救无效,已经全部身亡,尚在确认身份中。”警部发言人似乎也从来没有遇到过死亡人数如此之多的重大事件,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在不停地吞口水:“另外,现经确认,警署刑事科科长赵奎东也已失踪,下落不明。”
终于,稿子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句,他的声明念完了。
发言人的表情很尴尬,他可能意识到这会是他最难熬的一次记者招待会。发言人也许训练有素,巧舌如簧,但是纵然有三寸不烂之舌,他也没办法掩盖死了这么多人的事实。
“报告结束,提问可以开始了。”
这句话一出,整个会场立刻就炸开了锅。底下早就把问题准备好了的记者们蜂拥而上,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案子!
所有的人几乎都站了起来,举起了他们的手。
也就是这时,电视的灯光灭了,房间里重新归于一片黑暗。这些记者的提问无非是想让警方颜面丢尽,不听也罢。
现在,房间里又一次只剩下我和他。
“你把赵警长怎么了?”我问道。
法官坐在他的位置上,没有给我答复。
“他把他杀了么?”我决定自己来找答案。
法官的脑袋轻轻地往下垂了垂,又重新回到原位。
他点头了,没错,他杀了赵警长。他平淡的动作像是在告诉我他中午吃过饭了一样。
“丁阮呢?也是同样么?”
法官再次点了点头。
我咬紧了牙。
他现在也是一个新闻发言人,开始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丁阮死了,赵奎东死了,我被抓住了,法官的计划执行的天衣无缝。所有阻挡他的人都已经被他抹去。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为什么要杀人?”这个问题很愚蠢,但是却是一切的根本,不问不行。
但他没有准备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
“你杀了多少人?”
他又沉默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他们最怕什么的?你怎么把那些东西实体化的?”
他没回答。
“你准备杀我么?”我问了我最不敢问的一个问题,而我语气的平静连我自己都惊讶。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知道,也不想知道。
而法官的回应和之前两个问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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