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比我府中这些护卫家丁可是强的多了!”
朱绎梳听完哈哈大笑:
“老王兄,您怎么请的都是这些乌合之众呢?难道就没有几个真正的高手吗?”
朱佑櫍犹豫了一下:
“我这次倒是请了好几位高手来此,帮您护送这批佛朗机炮和宝物,可是这些人至今都还没到。”
朱绎梳看了眼襄王朱佑櫍:
“老王兄,看您这脸色,似乎这些人来头不小呢?”
朱佑櫍回着:
“是的,它们其中一个便是盐帮前帮主祝江南,另一个乃是南门道人!”
朱绎梳一天愣了一下:
“您居然把已经封刀退隐的祝江南也请来了?”
朱佑櫍点了点头:
“祝江南与我素有交情,它封刀退隐其实也是被迫,毕竟那次芶结阐教之事,它无法向武林人士交代,只得出此下策了。”
朱绎梳点了下头:
“有祝江南这种高手在,我父王和我就都能放心了!”
然后又问:
“这南门道长又是何人呢?”
朱佑櫍回着:
“您或许没听说过吧,这南门道长在南方一代名气可大了,而且上次在龙虎山又展露了自己高深的武功,可惜被无数官兵围攻,不得已做了阶下囚,是我花重金雇人求情,才放它出来的,这位道长绝对靠谱,算算时间,它今天应该就会到襄阳城了!”
朱绎梳这时一摸额头:
“我想起来了,我父王之前也好像就请过一个叫南门道长的高手,让它帮忙对付杜不忘那群人,看来应该就是这位道长没错了!”
朱佑櫍附和了一句:
“那就是没错了。”
这时突然刚才那两个押送白莲花进房间的两个人匆忙朝朱绎梳走了过来,然后在朱绎梳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朱绎梳此时脸色大变。
襄王朱佑櫍见此赶紧问着朱绎梳:
“绎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朱绎梳直接站起来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视着朱佑櫍:
“你的好外甥女居然被人救走了!”
朱佑櫍一惊:
“这……这……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一直陪着绎梳你在这,寸步没离开过,你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朱绎梳说着:
“我知道这不可能是你干的,但是我怀疑我们船上除了你那外甥女,还有内姧,有可能正是那杜不忘身边的人!”
朱佑櫍站起来转过身:
“那……那……那我们赶紧派人去搜船上内姧吧!”
朱绎梳突然一阵冷笑:
“呵呵……呵呵,这样搜恐怕没用,我们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内姧给引出来。”
朱佑櫍马上问着:
“什么办法啊?绎梳?”
朱绎梳小声在朱佑櫍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时,朱佑櫍一副老脸变得十分难看了起来:
“这……这……这样行吗?”
朱绎梳回着:
“我说行就行,老王兄您好好照做就是!”
不一会,几个黑衣汉子压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老者和一妇人,来到了船帆之下,这老者自然就是襄王朱佑櫍与其次妃了。
只听见随后而来的朱绎梳大声喊了一句:
“给我把他们吊上去!”
几个汉子马上听命,直接把俩人绑在帆绳上,拉起帆绳,直接把俩人往上吊了起来。
而在这艘大船的一处角落中,一男一女正躲在其间观看着。
只见这女子神情十分紧张,小声对着旁边男子说了一句:
“杜大哥,这……这大坏蛋朱绎梳不会是想害我舅舅和二舅母吧?”
这两人自然就是杜不忘与白莲花了。
杜不忘这时安抚着白莲花:
“你别紧张,我们先看看什么情况在想办法!”
只见襄王朱佑櫍和次妃被升到帆船顶部后,两人惊慌失措的开始大叫了起来:
“救命……救命……救命啊!”
“救命……救命,朱绎梳你这个畜牲,居然连我都敢害,若我它日回到襄阳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朱绎梳此时在下面大笑着说了句:
“你们别在这嚷嚷嚷的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老实说出把你们外甥女藏在哪了,你们今天就别想活着下来。”
只听上面襄王朱佑櫍马上大叫了一句:
“想要我出卖我外甥女,你想都别想,我们是血浓于水的关系,你这已经世隔数代的族弟,跟我们之间可是比不了的。”
朱绎梳马上又大声说了句:
“居然还攀上亲戚了啊,你别忘了,我不仅能让你一个人身败名裂,而且还能让你襄王府整个家族日后都背上反王之名。”
朱佑櫍回了句:
“你这畜牲是什么意思?”
朱绎梳轻轻一笑:
“老王兄,您别忘了,您现在可是我的金主,不仅帮我运送对抗朝廷的佛朗机炮,而且还出了一船的金玉珠宝给我们这叛军,所以此事再加上,你这些年做的那些贪赃枉法之事若宣扬出去,后果你自己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