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老板娘找来几个大汉看好马车后,也恭恭敬敬的把卖酒郎请到了三楼贵宾间内。
大老板来到昌运酒楼后,一见到卖酒郎,直接与其拥抱了起来,俩人似乎早就是老相识了。
后来俩人在这里谈了一个下午,至于谈了什么,其它人也不知了,反正后来这大半年于是就命令酒楼停业,临时设了这方酒局,一设就是几年了。
杜不忘听完后,说了句:
“看来这卖酒郎一定不是一般人吧?”
老板娘摇了摇头:
“这我可不知道哦!”
然后又说了句:
“所以这箱金子杜公子您务必要收下!”
这时白莲花便从小二手中把金子接了过来,结果沉沉的,白莲花自然有些抱不动了,小二见机马上接了回去,说了句:
“要不我帮两位送一送吧?”
三人正准备出门,突然后面老板娘又叫了句:
“几位……几位,你们先稍等……稍等!”
杜不忘转过身,看了看老板娘:
“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老板娘赶紧从一边抬了一块无字的匾额过来,说道:
“杜公子,明天我们酒楼又要重新营业了,之前那幅匾额肯定要撤了的,您能不能帮我们重新写一副门联啊?”
杜不忘一笑:
“写副门联啊,小事、小事,拿笔墨来就行!”
老板娘马上对着小二说了句:
“先把箱子放下,去给杜公子拿笔墨过来吧!”
小二回了句:
“好的!”
然后放下沉甸甸箱子,赶紧去后院准备笔墨了。
不一会,笔墨来后,杜不忘拿起笔,开始对着门联思索了起来。
白莲花见杜不忘一直没有落笔,问了句:
“杜大哥,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想啊?”
杜不忘笑着回了句:
“令儿,不用了,我早已经想好了,不过在犹豫着要不要这样写呢?”
白莲花又好奇的问了句:
“杜大哥,你要不先念我听听看看啊?”
杜不忘念了起来:
“古今来往客商犹未了,今日留步宾客不走了!”
然后问了问白莲花和旁边老板娘、小二:
“你们觉得这样写如何?”
白莲花对着杜不忘竖起了大拇指:
“好……好,杜大哥,你这门联想的真好!”
旁边老板娘也说了句:
“好……宾客不走了,不走了,这句好啊,不愧是杜探花呢!”
杜不忘见大家都满意后,便落笔写下了这两行,正要写横批时,突然外面走来了一个男子,说了句:
“姐夫,这横批就让我来写吧!”
杜不忘看着这人惊了一下,嘴里不禁问了一句:
“夏旬,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进来这人正是当朝首辅夏言的公子哥夏旬了,也是杜不忘曾经的夫人夏子涵的弟弟了。
夏旬笑着回了句:
“姐夫,你不也是在这里吗?”
然后走过来,接过杜不忘手中的笔,手起笔落,一呵而就,在横额上写出了'昌运客隆'四个大字。
这字写完后,众人纷纷拍手叫好起来了。
只听老板娘说了句:
“没想到夏公子居然也有这么好的文笔啊!”
夏旬回了句:
“您也不看看我爹是谁呢?”
老板娘一笑:
“是啊,如今夏首辅在朝中可是深的皇上宠幸呢!”
杜不忘便问了问夏旬:
“旬弟,怎么你跟这里老板娘也认识吗?”
夏旬回着:
“当然了,这里大老板跟我爹可是世交呢,我怎么能不认识它呢?”
杜不忘轻轻一笑:
“哦,原来这样啊?”
白莲花便也问了问夏旬:
“夏公子,怎么不见你那好兄弟严世蕃了呢?”
夏旬看了看白莲花:
“白姑娘,您问严世蕃啊?”
白莲花点了点头:
“是的!”
夏旬叹了口气:
“都怪我不成器,我爹和严大人都是看好严世蕃的,所以把他调回朝中打算着重培养了,而我只能在这江南继续一个人摸爬滚打了!”
白莲花看着夏旬这般无奈的表情,捂着嘴一笑:
“你又何必如此?说不定你爹夏大人也是看重你,才让你在这江南多锻炼锻炼,以后说不定首辅位置都是你的呢?”
夏旬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我爹明显就是不看好我而已!”
杜不忘见此劝慰了一句:
“旬弟,别这样想,我看严公子虽然聪慧多才,但是你也不输于它啊,只是你不如严公子那般会在它人面前展示自己罢了!”
夏旬一听激动的转过身来拉住杜不忘衣袖问了句:
“姐夫,你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