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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鹤马上行礼:
“好的,下官遵命。”
邬霜霜的侍从小松这时跟了过来,被邬霜霜说了一句:
“你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们了,有王御史在,我没事的。”
待两人出了长安酒楼后,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只听邬霜霜问了王知鹤一句:
“不知道王御史对这西安城可否熟悉呢?”
王知鹤回着:
“下官这也是初次受皇命来西安城,刚到就来长安酒楼找公主您了,确实还没来得及熟悉这西安城!”
邬霜霜说道:
“那好吧,你就跟着本公主走吧。”
王知鹤又弯腰行了个礼:
“遵命!”
邬霜霜便说道:
“王御史,既然你陪本公主出来走的,就别如此多礼了,也别叫我公主了,听着也不习惯,本公主叫邬霜霜,你可以叫我霜霜,知道吗?”
王知鹤这时有些犹豫了:
“这……这……这我哪敢叫公主您的名讳?”
邬霜霜又说道:
“莫非你不听本公主的命令了吗?”
邬霜霜见王知鹤还是犹豫着,便又说道:
“本公主让你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听不明白吗?”
王知鹤只得叫了起来:
“霜霜……霜霜!”
邬霜霜嘴角露出了笑意:
“这才对嘛!”
不一会,俩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大慈恩寺外,邬霜霜便指了指里面巍峨耸立的大雁塔问了王知鹤一句:
“王御史,我们要不要去大雁塔上面看看呢?”
王知鹤回着:
“只要公主您喜欢,去哪下官都心甘情愿陪着您!”
邬霜霜这时突然问了一句:
“不知道王御史您可有婚配呢?”
王知鹤犹豫了一下,说道:
“数年前确实有过一场亲事,不过成亲后没多久我夫人就病故了,以至到如今一直孤身一人!”
邬霜霜轻轻一笑:
“那看来王御史一定是一位重情之人了?”
王知鹤勉强一笑:
“是啊,多情之人总被无情之人所伤!”
邬霜霜便问:
“王御史,为何这么说呢?”
王知鹤回着:
“因为我在我夫人离世后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虽然在一起相识没有多久,但是我却已经钟情与她了,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某一天,我跟她在一条江边游玩时,她却不知道为何一下子狠心把我推入了江中,然后自己划着船就离开了。”
邬霜霜停下了脚步,问着王知鹤:
“那你知不知道她是为何要这样对你狠下心把你推入江中的呢?难道你没有被淹死吗?”
王知鹤回着:
“她以为把我推入江中后,我就会必死无疑了,其实她却不知道我从小是从水中长大的,区区一条江又如何淹得死我呢?”
邬霜霜又问:
“那你就没有想再去找她,问明她是何原因要狠心推你入江吗?”
王知鹤回着:
“其实我刚开始一直想去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对我的,但是后来想的想,毕竟谁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也已经放弃了!”
邬霜霜这时苦笑了一下:
“那你既然放弃了询问她为何推你入江之事,那你就不想找她报仇吗?”
王知鹤回着: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就算杀了她又能如何?不过也只能换来一次快意而已,我就当我看错了一个人吧!”
这时两人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大雁塔顶层了。
只听邬霜霜说了一句:
“怎么我感觉王御史您比我还要熟悉这座大雁塔呢?莫非王御史您之前来过吗?”
王知鹤摇了摇头:
“或许是梦里来过吧,就如伍彬那句词,踪迹未辞鸳鹭客,梦魂先到大雁塔一样吧?”
邬霜霜说道:
“看来王御史您也是博学多才之人啊?”
王知鹤回着:
“既然能中进士,当上御史,当然得有些才华了!”
邬霜霜倚着塔壁,望起了墙外,许久没有说话。
王知鹤也看了看塔外城门附近已经灯火通明的西安城和三个两个来往行人后,说道:
“这西安城要是换在八百多年以前盛唐时期,该是多么的繁华热闹啊!”
邬霜霜说道:
“是的,毕竟曾经这西安城也是数朝古都嘛,可惜时过境迁了,就如两个人一样,如果产生了裂痕,想再去愈合恐怕也已经不可能了!”
王知鹤马上说了句:
“对的,所以每个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还是得考虑周全,否则只会落得个遗憾终生。”
邬霜霜这时把目光放在了王知鹤身上,开始重新打量了起来:
“我怎么听你说话,越来越想起了我的一位故人呢?”
王知鹤便问:
“霜霜姑娘,您的那位故人一定不是一般人吧?”
邬霜霜叹了口气,又把眼光放到了塔外:
“是的,他确实不是一般人,它是这江湖上闻名的一个奇男子,也是一个大英雄,可是我却亲手把他送入了万丈深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