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割下来的皮肉往女子伤口处也缝合上去了。
这时再看这太监除了下面,上身就跟女人一样了。
替俩人都缝合好之后,然在他们身上伤口处都涂上了一些伤药后,便替俩人用布包裹好了身体,喂俩人又各喝了一碗汤药。
这时太监醒了过来,醒来后,第一反应都是摸了摸自己身前,似乎表情很是开心。
一旁女子醒来后,一看自己身前,突然就大哭了起来,嘴里说着: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这太监穿好衣裙后,走到女子面前说了句:
“是你自己说要做男人的,难道你后悔了?”
见这女子还在哭,太监马上示意旁边两个女医把这女子的口堵住,绑了起来。
太监于是问了两个女医一句:
“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女人呢?”
两个女子说道:
“那还得找几个合适的女子身体来换了,不过这得再等一段时间了!”
太监突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说着:
“其实我也是没办法,之前为了练功自宫了,虽然神功大成了,却成了不男不女之人,现在我只想做回自己,哪怕当一个女人也满足了。”
两个女医马上一起说着:
“公子您不用担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成为真正的女人的!”
这太监马上对着两女人问了句:
“那老家伙情况现在如何了?”
其中一女子回着:
“还被关在后室呢,我现在就带公子……不……小姐您去看看它!”
几人一起出了这房间,就往后院走去。
到了一处偏僻的房子门前,三人一起推门进去了。
杜不忘这时往里面一看,惊了一下,这人不就是武当前任掌门紫衣道长吗?它始终了那么多年,怎么会到了安南国这东京城外呢?
这时的紫衣道长已是满头白发,而且眼睛似乎已经瞎了,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坐在一石床上。
只听这太监,走进来后,马上就对着紫衣道长说了句:
“师傅,你最近可安好?”
紫衣似乎很是气愤,两手握拳,激动的说道:
“有你这等逆徒,为师何来的安好?除非你这畜牲哪天死了,为师就开心了!”
这太监还是面带笑容,说着:
“当年我千里迢迢从武当随你到了云南,可是你深藏师祖武学《太嵩剑法》,却不愿意告诉任何人,直到我发现你一个人时,经常会偷偷拿着这《太嵩剑法》在面前看着而不敢练,也不愿意教我,这不是暴弃天物吗?”
紫衣道长立刻一阵大笑,说道:
“没想到你这逆徒居然练了,这几年做太监的滋味不好受吧?”
原来这太监乃是以前紫衣道长门下的七弟子周玉鑫。
周玉鑫于是回着:
“还好,还好,不过我马上即将成为女人了,因为我觉得做女人比男人可快活多了!”
紫衣道长一听这逆徒周玉鑫居然要做女人,不禁嘲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只想武当才挥刀自宫做太监的,没想到你这逆徒是想做女人啊,好……好,那为师就恭喜你终于做了阴阳怪气的女人了!”
周玉鑫没有理会紫衣所说,定了下神后,便说了句:
“我今天来是有两件事找你,第一件事既然说完了,那我就要说第二件事了!”
紫衣道长马上说了句:
“别废话,想说什么赶紧的,别打扰为师!”
这时旁边其中一女衣从怀中掏了本书递给了周玉鑫,周围鑫便把这书拿到紫衣面前给它摸了一下,说了句:
“老家伙,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书吧!”
紫衣道长马上回着:
“我当然知道,这不就是让你自宫了的《太嵩剑法》吗?”
周玉鑫一笑,说着:
“还算你知道,我今日是来把此书还给你的。”
说完后,运气一道阴柔的内功,把这本《太嵩剑法》化为了粉末,然后塞到了紫衣道长手中。
紫衣道士,此时苦笑了一下,说道:
“好你和欺师灭祖的周玉鑫,居然连师祖的遗物都敢毁灭,不过也好,这害人武功终于消失了。”
周玉鑫这时突然大笑了了起来,说了句:
“说到欺师灭祖,我可不如师傅您、陶仲文还有莫升齐你们三人呢,你们当年怎么害的俞师祖,你们心里没数吗?”
紫衣道长于是说道:
“我当然可没对着我师傅下过手,哪像你为了这本剑法,不仅对我下毒,还把我眼睛弄瞎了,锁在这种牢笼之内数年了。”
周玉鑫叹了口气,说着:
“你这都是报应知道吗?当年你虽然没亲手害死俞师祖,但是你却明知陶仲文和莫升齐要对俞师祖,你却当作不知道一样,由此也看的出,你紫衣不过一个伪君子而已。”
紫衣道长有些自责的说道:
“我确实有愧于师祖,而且还有愧于武当,武当也是从我手中从武林盟主的位置变成了一个二流帮派,你赶紧杀了我吧,我真的活的太累了。”
周玉走到前面拍了拍紫衣肩膀:
“我是不会像你们一样,做弑师之事的,你放心,只要我周玉鑫活着一天,我一定会好好赡养恩师你的!”
留下一句:
“好好保重自己身体吧,恩师!”
然后带着两女医出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