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这么一个大男人,难道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对美女,呃?女士客气一点吗~”
猫小小边说边用拳头对着赵德柱的脸比划了几下,一副要打赵德柱几拳头的意思。
但是猫小小也不是不要脸面,所以说道“美女”之后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说道让赵德柱对她“客气点”的话的时候那话几乎是含在嘴巴里,跟没有发出声音一样。
猫小小不仅面子窄还是个胆小的,挥舞拳头比划赵德柱时虽然没真的打到赵德柱,但是胆小的她还是怕被人发现自己做了坏事有些心虚。
所以猫小小挥舞几下拳头发泄完了怒气,就赶紧缩着脖子四处看看,恐怕有人看到她欺负晕倒的人笑话她,这模样像极了一副做贼心虚的贼。
就在刚才赵德柱的脑袋忽悠一下迷糊了一下,刚刚一会儿功夫脑袋里“轰”一下涌入一堆画面。
那些画面都乱七八糟的散碎画面,就跟我们头一天喝大了断片了,第二天回忆的散碎记忆一样乱七八糟,一时半会的是捋不清楚头尾的。
理所当然的这赵德柱的头这会儿不是一般二班的疼,但是他还记着自己旁边有个不认识的奇怪野人呢。
多年来不好的经历让赵德柱,根本没法全心全意相信身边的人,更何况是不熟悉的野人?
所以赵德柱忍着头要炸开一样疼,拼了命咬牙坚持也要醒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好巧不巧赵德柱醒来整好看到这一幕,一个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野女人,握着拳头对着自己鼻子。
野丫头全身唯一出彩的大眼睛,跟第一次要偷东西的小贼似的,做贼心虚的贼溜溜的四处张望。
别说赵德柱那么个多疑爱猜忌的人了,就是再傻的人也觉得这人不安好心吧?
于是猫小小刚重生回来半小时不到,就赵德柱忍着头疼被按在地上摩擦,逼问:“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这种完全没有听说过的问题。
“我是猫小小啊…疼~哎呀~啊~好疼你轻点儿啊~混蛋!讨厌~起来~你压疼我了~”猫小小其实在发脾气,但是她嗓音天生的娃娃音,让她骂人都像是在撒娇卖萌一样。
赵德柱听了着这让男人舒服的酥软了骨头的呻吟声,和软萌娃娃音撒娇似的求饶声虽然也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但是他赵德柱毕竟是商场里面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成功男,能做到五十多岁了身价过百亿仍然保持处男身,他的毅力绝对是经得起考验的。
于是赵德柱打完几个聚灵,就开始生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可能是生气这个野丫头不自爱自重?跟他这么个不认识的男人撒娇?
赵德柱想到这赶紧摇摇头,脑袋涨呼呼的撕裂来了一样的疼,让他清醒一些。
“哼!野丫头自不自爱管我啥事?我就是头疼得厉害,一时冲动才会觉得自己关心这个不认识的野丫头!”
“对!就是这样”赵德柱咬着后槽牙,边想边把后槽牙磨得吱吱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