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的蛇被对方的火蚁从体内给爆破了。
而且那位操纵火蚁之人的目的还不仅止于此,只见他身上的那层火蚁裘“簌簌”震动,不多时手里竟然出现了一条长鞭。
那鞭色赤红泛黑,细细看去,赫然是一只又一只的火蚁互相团报、触角勾连而成的一条——虫鞭!
嘎吱嘎吱~
甚至近距离还能听到那条鞭子正在发出一种类似于磨牙咀嚼的声音,可以说把视效和音效都给拉满了。
唰~啪!
操蚁人挥手一甩,虫鞭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火红的弧线,然后抽打在擂台之上。
很明显,他挥空了,因为那位操蛇者已经满脸冷汗地退到了擂台的一角,包括那两条一开始气势汹汹的青蛇也蔫了不少。
蛊虫也不是全然没有智慧的,上一条同伴是怎么死的,它们看得一清二楚,此时哪里还敢靠近这些火蚁?
面对这种武器,操蛇者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接招!
用蛇挡吧,那蛇肯定就废了,二青已经用生命帮他证实了这一点,除非他肯放弃大青或者小青,否则这个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
但是用自己的肉身去挡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只有狼狈躲闪、勉强苟且,等待对方露出破绽。
至于弃权?
拜托,他培养了这么多年的蛊虫都已经折损三分之一了,这要是不能通过遴选的话,要怎么弥补损失呢?二青不就相当于白死了?
于是,就像是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操蛇者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认输,而擂台上的画风也随之变成了大逃杀模式。新
啪!啪!啪!
一声又一声的鞭响如同催命符迫近的鼓点,那位操蚁之人似乎并不急于取胜,而是像猫戏老鼠一样,就这么一下又一下的甩着鞭子,慢慢将对手逼进了擂台的死角。
就在那位操蛇者眼看就要跟他的蛇一个下场的时候,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响起:“手下留人!”
随之,众人眼前一花,一位老者出现在擂台之上,两人中间:“可以了,你们都已经通过了遴选。毒公要有事情需要诸位帮忙,无谓的伤亡能免则免吧。”
他一出场,原本剑拔弩张的两人顿时都放松了气势,蚩曜看得有些好奇,开口问道:“这位是?”
“他是万毒窟的赤蚺长老,毒公的左膀右臂,一条赤炎王蛇纵横苗疆,你竟然不知道?”
乌拉的眼神有些奇怪,觉得蚩曜似乎有些太过孤陋寡闻了。
“啊,原来他就是赤蚺长老,我自然听说过他老人的威名,只不过这不是从来无缘得见真容么……”
蚩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头。
“这倒也是……赤蚺长老的面的确不是那么好见的。”
乌拉说着说着就要眉飞色舞地细讲自己认识对方的经过,不过蚩曜对这些可不感兴趣,于是赶紧转一個话题,“你看,擂台上好像并不需要分出生死,那个明明快要失败的人也被允许进入万毒窟了。”
“嘶~好像还真是……”
乌拉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不枉我等了这么些年,走走走,咱们赶紧去试蛊。”
想要登上斗蛊台,必须经过试蛊环节。
所谓试蛊,就是测试蛊师所养蛊虫的能力,一般从毒性以及它本身的特性两方面来测试。
试毒的媒介是一个被绑在木桩上的人,他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上几乎看不到肌肉,完全就是一副皮包骨头的嶙峋模样。
“这是被施加了枯落术的人,全身只剩下皮和骨头,因此抗毒能力极强。”
这一次不等蚩曜发问,乌拉就自觉地解释起来。
“枯落术么……”
蚩曜眼睛一亮,这种类似的效果他曾经见过,当年在围剿药仙会的时候,那位神秘的会长打伤尤靳迫使他不得不斩去一臂的就是与此十分相似的手段,在苗疆的古老文献记载中,那是一种早已失传的蛊物——枯残蛊。
其效果与枯落术相差仿佛,也不知道是通过模仿蛊物效果创出来的术,还是未来有人将这种术炼成了蛊。
但无论如何,一种全新的蛊术摆在面前,蚩曜很感兴趣,而且势在必得。
“怎么样才能掏空万毒窟的蛊术的储备呢?”
他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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