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苗疆,注定不会平静。
自从蚩曜和罗英分别离开各自的村落以后,黑苗部和清河村的蛊师们虽然限于规矩无法近距离观察战况,但是当他们两个闹出一些毕竟大的动静时,也都会牵动两村无数人的心绪。???.biQuPai.coM
第一次,是罗英初次引蛊搜寻蚩曜踪迹的时候,那遮天蔽日的蛊云,无论是黑苗部还是清河村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英丫头已经动手了。”
大蛊师罗淑宁望着天上五颜六色的云朵喃喃道,声音中并没有多少喜悦和期待,反而更多的是担忧。
“大蛊师,您就这么不看好小英吗?”
旁边,一位中年蛊师好奇地问道,“就算是把我们几个放在小英的年纪,都不可能比她做得更好了,那个蚩黎的儿子……真有这么强?他今年才刚刚二十岁吧。”
很明显,他是参加过之前某一次斗蛊的人选,而从他称呼蚩曜的方式来看,恐怕当初打败了蚩黎的人就是他也说不定。
“唉……不好说啊!”
罗淑宁叹了口气,其实蚩曜到底强不强她并不清楚。清河村与在蚩曜的一力主张下开始逐渐走出大山的黑苗部不同,她们依旧保持着封闭的传统,与外界交流极少,情报渠道也很不畅通。
但是,身为大蛊师,整个苗疆目前最会玩蛊的人之一,再加上手里还有不少以前残留的通过蛊盅炼制出来的稀有蛊物,她当然有自己独特的判断依据。
那就是,当时间越接近斗蛊之期,她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就越强烈。
这可不是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之类不太靠谱的预感,罗淑宁是有一只真正可以预知危险的蛊物的,它的名字叫做——心血来潮蛊。
这段时间一来,心血来潮蛊的示警越来越强烈。而到了今天,它都快要把自己给累死了。面对这种状况,罗淑宁哪里能够不担忧呢?
毕竟,她们是真的输不起。
与清河村不同,黑苗部这边的气氛倒是颇为轻松融洽。
虽然说,他们被清河村压制了这么多年,如今一朝翻身有望,按理说应该是一种想赢又怕输的心态才对。
但是!
谁让蚩曜年轻呢?
就像清河村那边说的,蚩曜今年才刚刚二十岁,甚至都不是周岁。也就是说按照斗蛊的规则,像这样的比试,蚩曜还可以再参加两次。
这次就算有什么问题,大不了吸取经验教训之后,下次再来便是了。
把话说的更直白一点就是,他们输得起,也等得起。
所以,当同样看到天上升起的五彩缤纷的蛊云之时,他们闲聊的话题可就轻松多了。
比如,大蛊师狠狠地砸了一拳身旁的蚩黎,豪迈笑道:“我记得你小子当初参加斗蛊,连三天都没坚持到,就被人家给找了出来,是不是?”
这话一出,顿时就引发了大家的谈兴。
蚩黎平日里作为大蛊师之下的第一强者,儿子又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大蛊师,大家日常中还真没多少机会调侃他。如今既然大蛊师起了头,那么很多人就趁机落井下石了。
毕竟蚩黎强则强矣,可是术业有专攻,再说了,这一圈人里面但凡参加过斗蛊的都是输家,谁也没比谁强多少。谷
只听风蜈一脉的莫猊哈哈大笑:“蚩黎老哥这么惨的吗?我记得我当时可是让对方找了十几天呢!”
黑苗部六脉之中,风蜈一脉的莫猊和圣蝎一脉的蚩黎同样是走强攻路线的,但是在力量和体魄上,他都不及蚩黎,平时对练也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如今有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面对莫猊的嘲笑,蚩黎不屑一顾,“有本事你别钻地!”
莫猊自己当然是不会钻地的,但是架不住他养了一条锯齿金蜈王,那家伙钻起地来比穿山甲都猛,莫猊就是靠它才能在清河蛊师的天罗地网中周旋那么久。
“钻地那也是我的本事,你有本事也养一条啊!”
莫猊轻轻抚摸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锯齿金蜈王,就像是在抚摸情人的娇躯一样,自豪地反怼道。
蚩黎正待继续想说辞反驳,却听舒格阴阴一笑,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但声音却偏偏能让所有人都听清楚,“我当时可没有钻地,但也与他们周旋了超过十天。”
灵蛇一脉,以诡诈见长,潜踪匿迹本就是舒格最擅长的东西,这一下蚩黎无话可说了。
旁边的鲜青见蚩黎一脸郁闷,于是主动开口解围道:“那你们猜猜,这次小曜可以跟清河村的人周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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