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臣跟云以萝讲了不少他和他父亲的故事,简牧从小教了他很多东西,带他参加各种聚会,有打算培养他成为自己事业的继承人。
在他年纪小的时候,一直认为父亲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
起初简时臣带了些讨好的意思,什么都听父亲的。
后来……
“在我母亲去世后,我爸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和我讲话,渐渐的,我们彼此什么话都不说。他活他的,我活我的,就成了现在这样。”
云以萝也想起自己的父亲,小时候她也觉得父亲很疼爱她,世事难料,她也想不到她的父亲有朝一日会到国外去,还成为了别人的父亲。
他们此刻都沉浸在长大的悲伤之中。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简时臣让云以萝到旁边去坐,跪着会腿酸。
“难道你就不会腿酸吗?”她咬住唇。
简时臣说:“我不酸。”
傻瓜。
“我陪你一起。”她很坚持。
简时臣蹙起眉头,突然说:“我头上的伤口疼了,妹妹帮我处理一下么?”
她闻言瞧去,他爸下手真重!
这么一张俊美的脸留疤就不好了。
云以萝连忙起身,脚有点麻麻的,她下楼拿来医药箱,再次来到楼上时发现门锁上了。
管家在旁边说:“以萝小姐,少爷说让你回房间,他等会再去找你。”
云以萝拎着医药箱的手不断收紧,执着地说要站在门口等他。
管家如何劝说都没有用。
直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到了,简时臣开门从屋里走出来。
他一出门就看见了红着眼睛的云以萝,也是意料之中,他靠在门上,睨她轻轻地笑:“你说你在这等我,是不是存心看我狼狈?”
今天一场激烈的冰球赛,外加跪了两个小时,腿真是又酸又麻,走起路来自然不像平时一般潇洒。
“是,我故意的。等你以后欺负我,我就把你今天的糗样说出去。”她责怪他把自己锁起来。
简时臣哦了一声,重新站好了,对她笑了,“瞧不出来,妹妹一肚子坏水呢。”
“别说了。”云以萝主动扶着他说:“我扶你回房间。”
简时臣被她摸着腰,觉察到她的耐心和温柔,懒散地说:“你像在帮我做复建。”
云以萝只让他注意台阶,不要说话。
回到房间后,管家贴心把医药箱递上,关心了简时臣几句。
“少爷,需要我请医生来……”
“不用了。随便上点药就行。”简时臣说完,问管家:“我爸他还在书房吗?”
“在。半小时前太太回来了,正在书房跟先生讲话。”管家回答。
云以萝拿药的动作一顿,妈妈回来了,那她知道简时臣跟简牧发生了冲突吗?
简时臣将身上的毛衣脱了,露出性感健壮的上半身,肌肉线条完美勾人,胸膛上的红痕没有破坏这份美感,反而彰显了少年的肆意张狂,桀骜不羁。
云以萝转身时扫了他的身体一眼,有管家在,她匆忙低下了头,但是耳朵红了。
管家也看见了简时臣身上的红痕,不太明白这伤是哪来的。
他问简时臣,简时臣回了句意外,显然不愿意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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