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改的……”郝离弦一愣。
“我是她师父,若是不装一下,这女子以后还会服我吗?”郝老头说道。
郝离弦这才恍然大悟。
郝老头捋了捋胡须:“找机会带她去见程王!”
郝离弦点点头:“好!”
晚上,纪长安虽然还有些咳嗽,但是再也没有发热。
再加上郝老头回来了,宋团圆一大早就去告辞。
“要走?”纪长安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精神了好多,“我还没好,宋娘子是不是应该负责到底?”
“有郝神医你还怕什么?”宋团圆说道,“再说我只是一个乡下农妇,不懂什么医术,昨日只是瞎猫撞见了死老鼠!”
纪长安一怔,知道宋团圆还在耿耿于怀慕云蝶的话,他淡声说道,“云蝶不懂事,你不必与她计较,我这身子多亏了你,我知道!”
尤其在镇子里所有大夫都认定他得了传染人的马鼻疽的情况下,只有宋团圆肯前来为他瞧病。
“你误会了,其实是大山跟我说,你暗中帮了我很多次,我若是不来就是忘恩负义活遭雷劈才来的,所以我就想问问,你如何帮我了?我怎么不知道?”宋团圆抬眸盯着纪长安。
纪长安一怔,忍不住笑道:“那是大山病急乱投医说的刺激你的话,你莫要当真!”
“是吗?”宋团圆望着纪长安,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确定我们在陈家的时候是第一次见面?”
纪长安抬眸紧紧地盯着她:“你这话是何意?”
纪长安的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深意,就那样紧紧地盯着她,与梦中一模一样。
宋团圆赶紧挪开眼神,直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没什么,总觉着你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偶尔在大街上遇到过吧!没事我就先走了,后会无期!”
宋团圆转身急匆匆地离开。
望着宋团圆的背影,纪长安缓缓地勾动唇角,或许这些年,她不喜欢喝鱼汤了而已!
宋团圆从纪家宅子出来,抚了抚心口。
“娘!”宋福贵早就等着了。
“走,去买点东西带回去,这几日不着家,也不知道家里情况如何了!”宋团圆说着,扯着宋福贵快走,米面肉菜什么的,看见什么没什么,也来不及问价儿,那豪爽劲儿瞧得宋福贵直发愣。
“娘,怎么买这么多?”宋福贵问道。
“今日是咱家的大日子,当然得好好的庆祝一下了!”宋团圆一边提着东西去赶牛车,一边说道,“可惜来娣还没有消息,你回去先不要告诉玉兰,免得她焦心。”
宋福贵赶紧应着。
镇子门口,牛大伯早已经等着了。
“福贵娘,没事吧?”牛大伯上前问道,“你们被拉走可吓死我了,幸亏福贵几次让我送消息,我这才知道你们没事儿。”
宋团圆一边上了牛车一边说道:“没啥事儿,这不都好好的,就是差点连累了你!”
牛大伯那牛车幸亏是放在牛马市外面的,不然的话,早就被沈蔺拉去埋了。虽然沈家给赔钱,可是到底是自己养了这么久的老伙伴,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