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题不会,特地来问问大哥你。”
韦介的大哥名字叫韦思谦,在贞观年间也是进士及第。
韦思谦是个孝子,因孝顺而出名,不过再他八岁的时候,母亲却因病去世。
贞观年初,二十多岁的韦思谦才考中进士,多次升任后做到了应城县令,一年后又参加选考。
韦思谦在任上时,因为政绩考核为末等,依照制度,这类情况大多不能晋升。
不过,时任吏部侍郎的高季辅不知道为何,突然将他提升为了监察御史。
监察御史品级不高,不过是从八品下,但却是位卑权重。
韦思谦能成为监察御史,高季辅可是出了不少力。
见小弟韦介要请教问题,韦思谦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学海无涯,多问问总是没错的。”
“大哥,就是这题…”
“着道题应该这样做…”
韦思谦孜孜不倦的讲着,直到十几分钟之后,他才润了润嗓子,“今天也不早了,赶紧去睡吧,明天还要考诗赋呢,认真点,高尚书说,陛下东征回来之后,就决定立魏王为太子。”
“到时候魏王要培养自己的班底,肯定很缺人,你若是进士及第,就能趁机谋得一个好差事,等日后魏王登基,你就是从龙之臣,仕途肯定能平步青云。”
“我知道了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韦介重重一点头,就站起身来。
“去吧!”
韦介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顿住脚步说道:“对了大哥,今日我碰到黔州来的那几个考生了。”
“黔州考生?
黔王的学生?”
韦思谦挑了挑眉。
“对!”
韦介点头,有些兴奋道:“而且我跟他们打了个赌,要是他们输了,黔王在长安的脸面恐怕都丢完了,到那时候魏王殿下肯定很高兴。”
韦思谦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反而皱了皱眉,“小弟,我跟你说过,不在其位,就不必谋其忧,皇子之间的斗争,比你想象中要严酷,你一介白身,就别牵扯进去了。”
韦介抿了抿嘴,“但是赌已经打了,不止是我,还有其他人都在场,现在就算是取消,恐怕也来不及了。”
韦思谦道:“那你们赌约的内容是什么?”
韦介答道:“黔州十二个考生,如果有多少人能进士及第,那我就光着膀子绕长安跑多少圈,如果一个人都没有的话,那他们十二个人就做同样的事情。”
韦思谦叹了口气,“你这么做,怕是让黔王很难堪,得过且过,说几句就行了,至于让他们绕长安跑一圈,就算了吧,别把事情做太绝。”
在韦思谦看来,黔州那些考生绝不可能有人上榜,到时候黔州考生被这么羞辱,丢脸的还是李承乾。
让一位皇子丢脸,明显不是什么好结果,所以韦思谦才会这么劝韦介。
“可是魏王殿下…”想起陈义他们的话,韦介就有些不甘心。
“魏王殿下的事,轮不到你插手,得罪了一位皇子,对你没好处,特别是这些年黔王风头正盛,魏王殿下无数次都想扳倒他,又有哪一次成功了?”
韦思谦劝道:“他们要闹,就去闹,最近朝廷正在拿世家大族开刀,韦氏虽然是关陇贵族,但要是敢惹到皇族中人,一样要倒霉。”
见大哥都这么说,韦介只得点头,“那我清楚了大哥,你早点歇息吧,我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