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苏小姐果真好手段!居然可以把我这素来顽劣地妹妹,调教地服服帖帖,还一口一声地叫你苏姐姐!”
苏向晚从容地对上他戏谑地眼神,不卑不亢地说:“孙少帅这话可真是折煞向晚了,不是向晚有什么手段,实在是三小姐看得起我,愿意找我说说话而已。至于叫我一声苏姐姐,更是令妹抬爱,哪里有调教一说?”
孙映寒冷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地丫头!倒是挺能狡辩。”
“谢谢孙少帅夸奖!不过,您若是怕我教坏了令妹,大可以放我走,这样大家都落得个干净。”
孙映寒鄙夷一笑:“呵呵,苏小姐这身体刚刚恢复就想着要走?你当我孙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向晚一听这话,实在不解:“孙少帅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扣押向晚不成?”
孙映寒冷哼了一声,并未直接回到:“在我没有搞清楚你的身份之前,你休想离开半步!况且,你的命是我捡回来的,让你走还是留,让你生或者死,自然都是我说的算了!”
苏向晚很是气恼,据理力争道:“这里本就不是我要来的,你这样做跟强抢民女有何区别?况且我又没犯什么王法,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王法?哈哈哈,在这里我就是王法!”孙映寒起身猖狂一笑,边说着边俯下身,双手握住苏向晚坐的椅子两侧的扶手,眼睛直视那双秋水盈盈地眼眸,一字一顿地说:“就算我真的强抢了你,那又如何?”
如此近的距离,连彼此地呼吸都清晰可闻,苏向晚不觉双腮一红,不由地身体尽可能地后倾。近在咫尺,她身上特有地体香悠悠地纳入孙映寒地鼻息,那熟悉地气息不觉让他心神一荡,那晚的温馨,最近常在心头浮现,他看她的眼神恍惚有些迷离。苏向晚感受到了他的异样,鄙夷地别过了脸。
多少女子曲意逢迎,他都视而不见!可她,一个来路不明地女子怎么敢对他的示好如此不屑?苏向晚的不屑,这大大地刺伤了孙映寒的骄傲的自尊心。
他俯身进一步靠近苏向晚,冷冷地说:“苏向晚你了别不识好歹,身在这乱世,一个女子不依附男人能活几天?更何况我这里好吃好喝的待你,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苏向晚不屑:“我不想要你的施舍!我只要回家,我还要……?”
孙映寒一下听出她话里有话,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颌:“家?你的家在哪里?你还要什么?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快说!”
苏向晚吃疼地挣扎了一下,想用力拉带他扣住她下巴的手,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我不知道!总之,我一时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你放我出去!你这个心理变态的疯子!”
孙映寒:“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样!你不是说什么都记不得了吗?什么都不记得怎么会唱试下流行的歌曲?继续给我装啊,我看你还能怎么往下编?”
苏向晚倔强地反驳:“问你的妹妹去,是她放唱片教我唱的!既然不信我,又何必来问我?你放手!”苏向晚用力地挣扎着,却哪里是孙映寒地对手,越是挣扎越是吃疼。
孙映寒审视着她的眼神,澄澈地眼眸,无辜中透着倔强,这样地眼神总有那么一瞬让他心动,她的话到底有多少成分是可信的?这么清澈的眼睛真的会是谎言的高手吗?孙映寒迷茫了。
苏向晚却是不管不顾地咒骂开了:“孙映寒,你就是个变态,你放我出去!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扣留我?谁稀罕你的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就是在外面冻死饿死,也不要在你这里仰人鼻息地活着!”
孙映寒何时受过这般辱骂,脸上自然挂不住,不觉手下用了点力:“苏向晚…….你这是一再地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苏向晚一边反抗一边狠狠地瞪着他道:“我……只是实话实说!除非你打死我,否则……我就有权利……选择是走还是留!”
孙映寒内心一直期待她能说一句软话,这样他必然是不会这么对她的,何苦为难一个女子?然而并没有,她越是如此抗争就越是激起他的愤怒,纵是有一丝怜香惜玉之心,也耐不过他倔强至极地性格,说出来的话就越发地刻薄伤人:“选择是走还是留?哈哈哈,苏向晚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可不要忘了,你只是被我一时好心搭救的受伤的可怜虫,一只被囚禁的宠物!你要是真惹我不高兴了,你随时可能被丢到乱坟岗喂狼!还有,收起你那高傲的眼神,自尊心在我这里一文不值!”说完后,他一把苏向晚甩在地上,大踏步地离开,他真的担心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情绪,真的拧断了那柔美地下颌。
苏向晚揉着火辣辣地疼痛地下颌,倔强地忍着眼泪不让它掉落,可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透过泪眼看着他渐行渐远地背影,心底赌气道:没错,孙映寒我接近你妹妹就是有目的的!你不放我走,我就利用她帮我逃离这个樊笼!只要有机会,我绝对不会在这里逗留一刻,谁知道你这个变态什么时候神经大发,搞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拉住你最宠爱的妹妹,对我来说就是多了一道保命符,就算被你看穿了又如何?你能阻止她不同我亲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