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了!老子辞职!没法干了!”老游跳着脚,指着大柴骂道:“太挤兑人了,老子纵横星际这么多年,是你们求着我加入神州府的,现在居然让我当伙夫,还是给你这货打下手!坚决不干了!我还告诉你,你可别拦着我。今天谁拦着我,我跟谁对命!”
大柴站着边上一句话也不说,这屋里一共就他和老游两个人,老游发了半天脾气,连个接下茬给台阶的都没有,老脸上实在是下不来台,伸手就把桌上的一盘稀屎一样东西摔到了地上,接着还不撒气,又是一顿摔砸,大柴也不理他,专心的研究着眼前的那台食水系统。
这一次从消愁宫里他们也算满载而归,不仅救出来几十个孩子,和几十头各色动物,还从库藏中找到了很多虽然不值点数但是却用得上的零件和器械。
要按照肖天齐的意思就要卷包会了,还是老游和傅长瑶跟他解释,神州府不安全,近期之内就要搬到红嘴山去了,到时候东西太多了搬运麻烦,肖天齐这才作罢。
回到神州府大柴就忙碌起来了,他用带回来的零件尝试着修复食水系统,忙活了一天,还没有什么进展,而原本的维修主力肖天齐,自从回到神州府之后就消失了,到现在三天了一直也没露面。
下午老游跑到工作间来,对着他没头没脑的发了一顿脾气,大柴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搭理他。老游闹了半天,没人理他,也就慢慢泄了气。见大柴手里拿着一个颇为复杂的零件在那颠来倒去的端详,不由得冷笑一声道:“那是个无定向音源跟踪捕获装置,你打算拿它烙烧饼还是咋地?”
大柴不慌不忙的说:“碳水初融槽里面的音频定止开关坏掉了,我在想能不能把这东西整进去代替。”
老游伸手拍了拍大柴,恨铁不成钢的说:;“大柴,我问你,现在咱最重要的是要把啥修好?关系到神州府上上下下好几十口子人的那种?”
大柴说:“食水系统。”“对,没错,但是食和水,那个更重要啊?”“水咱们有,现在主要是食物并不成型。浪费了很多的麦草。”
老游深吸了一口气,他再一次比大柴的一根筋震惊到了,他继续启发道:“大柴,你想啊,你造的那些忘情水,一直在路上,梦里落花,这他妈都是正经玩意吗?能拿来给孩子们喝吗?”
“嗯,忘情水还算可以,能治失眠。”
老游震惊痛心的说了一句:“你咋那心狠涅?那都是孩子啊。”这时,傅长瑶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看了老游一眼,然后说:“噶哈呢?和着我请你们来是上这唠嗑的哈,哈?我跟你说,还想干不?想干就赶紧把腚沟子加紧了给我好好干,要不想干了,麻溜的赶紧给我滚,听着没?说你呢,那老东西,你瞅啥,找削呢?”
老游目瞪口呆的看着傅长瑶,傅长瑶瞪了他一会儿忽然噗哧一笑,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说:“我的天啊,这太古神州官话,简直太得劲了。说完了我自己心里老痛快了。”
老游嘟囔了一句什么,傅长瑶笑吟吟的走进了,就好像根本没看到那一地狼藉,四下看了看,随便的说:”孩子们都饿了,就快下课了,我来看看午饭怎么样了?”
老游面无表情的伸手在眼前的面板上拍了一下,一个鸭嘴状的喷嘴从面板上升了起来,在它下面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呈具,只见一股黄褐色粘稠冒着热气的糊状物从喷嘴里慢慢挤下来,在呈具里华丽丽的盘成了一坨。在最上面甩了一个尖。
整个过程老游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傅长瑶,傅长瑶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对大柴不悦的说:“有必要做得这么逼真吗?要不要再贴两个苍蝇上去?”大柴说:“大哥一开始试吃时也是摔了几回盘子,但是后来饿急眼了,也就吃下去了,吃了几天之后他就习惯了。孩子们也会习惯的。”
傅长瑶脸色煞白,这时候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是几个身穿白衬衣蓝短裙制服的小女孩,傅长瑶连忙挡在了门口,那些孩子闻到了食物的味道,都一边在傅长瑶身边探头探脑的往厨房里看,一边伸着小鼻子拼命闻着。
傅长瑶头都大了,板着脸说:“谁让你们跑到这里来的,都给我回教室去。”一个头上梳了一个辫子的小眼睛女孩子笑着说:“闵姐姐瞌睡得不行了,让我们下课了。大姐,咱们中午吃什么啊?怎么闻着味道这么复杂啊?”
傅长瑶心里埋怨了闵重媛几句,然后瞪了眼睛说:“说过不许来厨房的,你们不听话,可别怪我罚练笔。”几个小丫头纷纷吐了吐舌头,手拉手的跑了。傅长瑶出了口气,再回头,老游这混蛋居然真的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两个黑点给贴到那坨东西上了,然后就一直嘿嘿的笑。
傅长瑶气得抬手就要去掀桌子,一只大手忽然拦住了她,是肖天齐的影身。肖天齐一边笑着,一边把身后背着的一只肥羊和一头野猪扔到地上,然后把手里的收纳袋递给大柴,说小心点那是清水,然后对大柴交代了几句,大柴就开始忙上了。
肖天齐一脸兴奋的拍了拍老游的肩膀说:“老游,咱那红嘴山老林子里真是块宝地。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几个合计合计,这就开干。”
说完,他也没管老游脸色如何,就笑眯眯的看向傅长瑶。傅长瑶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说:“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我削你,大垫炮给你脑瓜子咔咔的干懵圈,你信不?”
肖天齐哈哈笑着问了一句:“开始给孩子们看乌大炮的影像了?”阿瑶点了点头,肖天齐笑着笑着渐渐的竟然弯了腰,然后竟蹲在了地上。傅长瑶原本也抿着嘴乐,后来看肖天齐笑得邪乎,渐渐的脸色笑容消失了,她蹲下来,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肖天齐的肩头,轻言安慰着。
过了半天,肖天齐才站起身来,勉强笑着说:“当年我们开蒙时,用的就是乌老夫子的这套影像,给我们讲人类,讲荧惑,讲神州十三省,讲八府,讲九旗,讲礼法,讲规矩。
他这一口太古神州官话很是魔性,三天课下来,准能带得金粟堂的学童们也都跟他一样,一张嘴就是你瞅啥,嘎哈涅,据说金粟堂的总教习赵爷爷找他说了几次,老爷子就是不改,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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