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慕青进了银雨再也没有出来过,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高诚在前往银雨的路上问魏景。
“她是在银雨出事的?”魏景说出自己的推测,但是看着高诚的样子魏景又摇头否认:“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显而易见的结果,应该是有别的情况!”
高诚看着努力分析的小年轻:“可有时候就是这样显而易见的结果!”
“啊?!”魏景诧异的转头望着高诚:“你是说,姚慕青遇害的第一现场真的在银雨?”
高诚没肯定的回答魏景的问题,但是也没否认,而是忽然问道:“你还记得我们从姚慕青的住所带回警局的东西吗?”看到魏景点头,高诚继续说道:“所以,你有没有想过,她的那份遗书太像遗书了吗?”
魏景挠挠头,明显的蒙了,抱着怀中的东西发问:“呃……我都忘记这回事了,所以现在诚哥你的推测是什么?”
“有个大致的推测,但是不确定!”高诚点头说道,眉梢微蹙:“不过,我倒是觉得那份遗书现在看来,有点太多余了,明明姚慕青生活的所有痕迹都表示,她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可是却偏偏突然想不开觉得累的想要自杀?而我们的调查发现,种种迹象都表明她是被他杀,你不觉得这个案子里矛盾的地方太多了?”
魏景恍然大悟,点点头:“确实,矛盾的地方真的不少!”
“所以……”高诚对魏景示意不远处亮起招牌的店面:“走吧,一切的答案都在那里!我倒要看看他们是怎么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去的!”
而现在——
诚哥,你是不是有健忘症?
姚慕青都死成灰了,你怎么还说人家还在这里藏着?
不是说好了是来找答案顺带找嫌疑人的吗?
怎么现在成了正儿八经的找一个死成焦黑骨架的人了?
魏景觉得脑子不够用,虽然每次看高诚办案都有不少的收获,都会觉得很震惊,但是每一次他都有惊讶的地方,每一次他都能学到新的东西,所以现在是不是又有新的思路可以学了?
小年轻诧异之后有点难掩的小激动,可因为太过安静的气氛一个不小心连字都打错了两个。
“呵呵……”杜安泽忽然笑了起来,他抬眼望着高诚:“高警官你真会开玩笑!”说着杜安泽换了一个坐姿,一双长腿翘着,双手搁在膝盖上,气势很自然的就变了,完全就像一个谈生意的态度似的,正色的看着高诚:“姚小姐可是一个成年人,她虽然在这里上班三年左右,虽然我们大家的关系都不错,但是她的去留都是我们每个人都真心祝福的,并且你也不用怀疑我是不是喜欢她,我……”杜安泽说着,抬手撩了撩一下自己的右手衣袖,亮出了他的手腕,他指着上面的一个直径不到五公分的精致纹身图案说道:“不好意思,虽然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有交往的对象,我们关系很好,也很稳定,所以你也不用怀疑我这个当上司的是不是看上她的美貌不让她离开,做出一些过分的事,你可以怀疑我工作好不好,但是请不要怀疑我的人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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