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成色极好。
她一进门,立刻让屋中多了富贵。
萧阳很久没见她这么盛装打扮了,欣赏的一笑,扶着她坐下,“好看。”
声音不大,可越王是什么耳力,自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等爱慕富贵的庸脂俗粉也能称为好看?
顾明萱刚把六妹妹叫出口,顾明暖霸道的摆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爹做的决定,我是赞同的,何况顾氏族中早有决断,你和顾大人也得到属于长房的财务,也有一些族人愿意跟顾大人,顾大人一直想说在族中说一不二,分宗令立,这不是正和顾大人的心思?”
“至于说顾大人无依无靠,受人欺凌,这话更是不妥。”
顾明暖笑盈盈看向越王,“你同越王殿下不是早定下婚期?全天下谁敢欺负越王妃的娘家父亲?越王殿下连精锐侍卫都舍得交给萱小姐,还有什么是越王殿下舍不得的?”
“您去京城打听打听,有多少闺中女子羡慕萱小姐。”
伶牙俐齿!越王再一次找到顾明暖的一个缺点,能言善辩的女子不够柔顺,看她无所顾忌的张狂,人后也没少同萧阳抗辩。
连萱姐姐都不叫了,顾明萱好似外人,一时也有些生气,暗恼顾明暖薄凉,向顾律使了眼色,不管顾明暖如何,他们父女要做出尽量挽回的样子,争取得到越王的支持。
顾律一咬牙,扑通跪在顾明暖面前,且咬破手指,鲜血流淌下来,染红手指,伤口极深。
顾明暖佯装吓了一跳,萧阳怒道:“大胆,你不知本王王妃见不得血?”
“来人!”萧阳着实厌倦顾律的表演,江氏兄弟带人进门,“叉出去!扔出侯府,以后不许他登门。”
“是,主子。”
顾律没来及急誓,便被江淮堵住了嘴,直接拖死狗似的拖了出去,顾律挣扎都不算事,江淮只需要在他身上的某处穴位轻轻一点,顾律顿时觉得浑身瘫软,使不出一点点的力气。
萧阳轻轻摩挲顾明暖的手臂,温柔的低声道:“没事了,我让人取一些酒酿梅子来。”
矫情,娇气!
越王越看火越大。
顾明萱提着帕子擦拭眼泪,“你怎能这样?我爹已经知道错了,燕王妃就不能包容他一点?他已经说过不同衍堂叔争了。”
“不能!”顾明暖淡淡的说道:“成王败寇,规矩自然是赢家制定的,不是所有的错误,一句知错就能得到原谅的,实话实说,其实顾大人固然有错,但萱小姐的婚事才是我父亲执意把顾大人赶出顾氏的原因。”
“顾氏百年清誉,从未出过卖女求荣的族人!”
“……”
顾明萱眼泪落得更凶,“王爷,妾,妾的父亲绝不是卖女求荣,求您给妾做主。”
越王缓缓抬起眼,第一次正视顾明暖,而顾明暖并没被他吓到,波光粼粼的水眸盛满坚韧,不屈,“本王同她的婚事就此作罢,以后难男婚女嫁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