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昕认罪,顾明暖绝对脱不开干系,又用得是顾明暖的陪房,到时候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然而顾诚即将成亲岂不是说以鹅颈放下来了?
殷茹眉头皱了皱,低声道:“会不会他用得障眼法?那边忙着婚事,心里还是恨着侯爷?”
“哈哈哈。”
顾明暖失态的揉着肚子,“以后几年我都不用再听笑话,今儿真是让我打开眼界啊,侄媳妇你可真够自信的,已经同静北侯生儿育女,还指望着顾诚对你一往情深?你以为自己是谁?以为南阳顾氏的嫡血都是贱皮子?”
“以诚二伯的功夫,他倘若怨恨想报复静北侯,怕是静北侯接他的拳头也得吃力罢,当日他能在追兵中救下静北侯,而后明明同静北侯有夺妻之恨,他不是在为难关头,运送粮饷支援静北侯,为静北侯解了燃眉之急。”
嘲讽的笑容越深,顾明暖慢悠悠的说道:“诚二伯能抛家舍业支援静北侯,殷夫人没想得要紧,让他魂牵梦已,一心执着于报仇。”
“不是顾诚,就是顾明昕,我晓得那孩子恨我。”
不管怎样,殷茹都要拉住一人,“小婶婶方才不是说过,她恨我吗?再恨我,她也是我的亲生女儿,若是对我下毒,她就是弑母的罪人,犯下了天打五雷轰的不孝大罪。”
无法割舍的血脉,前生捆住顾明暖的手脚,让她只能转而对付萧阳,对真正关心自己,不忍勉强自己的人下毒!
今生同萧阳在一起,享受着他的宠溺爱护时,顾明暖总有一丝丝的愧疚,不止欠了他半条命。
“王妃殿下。”
“怎么样了?”
顾明暖忍下现在就想投进萧阳怀里,好好补偿他,同他过一段荒淫日子的冲动,那些矜持,那些规矩通通抛开。
门口闪过几道高大的身影,恭敬的声音传来,“回王妃,人已经全部抓到。”
殷茹愣了片刻,见古明暖唇边成竹在心的笑容,心中咯噔一声,“小婶婶派人出抓了什么人?是昕姐儿?”
顾明暖玩味儿一笑,“我怎么可能让人去抓定国公夫人?侄媳妇不必再想着如何帮定国公夫人求情,又怎么体现对她的疼爱和无可奈何,或是怎么同差一点中毒的静北侯解释。”
好好的欣赏了殷茹苍白的神色,心里写满了爽快。
轻飘飘揭开答案,顾明暖微挑起眉梢,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让人看着王爷留给我的死士,让人盯着我爹陪嫁给我的侍卫,可是啊,你觉得万无一失,却不知我除了我爹和王爷外,还有一个大大的靠山呢。”
顾明暖骄傲得如同炫耀漂亮尾羽的孔雀,面上却略带烦恼,“我的靠山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又太宠我,你看看随便交代下去,不过半个时辰就把事儿半妥当了。”
“侄媳妇,你还没吃够当初去册封节妇的苦吗?”
她嫌臭般捂着鼻子,叹息道:“咋就不知教训,在北地若是再被暴怒的百姓泼粪……对侄媳妇影响就大大不好了,也会影响萧家名声,静北侯未必会再维护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