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使已经陷入了彻底的凌乱中。
他呆呆问道:“姑娘,你也能通鬼事??”
又瞧向叶寻,“候爷,这?”
叶寻晓得这全是云绦一个人在演独角戏,翻了下白眼,道:“师傅说得对……我是说你师傅说得对,王妃的事情……”
他看了云绦一眼,她正朝自己使着眼色,心中虽为王妃不平,但还是吁了口长气道,“我想王妃生前是明事之人,死后也是通理之鬼,她会原谅你和你师弟的。”
刘院使见两人眼神笃定,便作了真,惊惧中带着欣喜,问:“真的吗?”
这一会儿,他看叶寻和云绦,就像是在看两个神仙。
云绦使劲点头,忽指着窗棱道:“王妃她走了,她走了。”
边说边推开窗户,手搭眉骨远远的喊:“王妃,你一路走好,来世投个好胎。”
刘院使讶异到了极点,使劲瞪着眼睛看着外面,转头又来渴求似的问询叶寻,想要得到他的佐证。
叶寻被云绦的拙劣演技唬得一愣一愣,只得对刘院使点了点头,也看着窗外道:“王妃确实,走了。”
刘院使听了,凭空作揖,求告不停,“谢王妃大恩,谢王妃大恩,我们师兄弟至死不忘……”
事情至此算是告一段落,既然云绦不愿去追究江太医,叶寻也没什么好说的。
二人非但没有再诘问刘院使,反正说些好话安慰了他一番,这才离开刘府。
出了刘府,叶寻还为刚刚在刘院使家中发生的事耿耿于怀,问云绦:“师傅,咱们放了真凶,该怎么向王妃交待?”
云绦试量着说:“王妃只是想找答案,又没说要寻真凶,应该不打紧吧。”
“话虽如此,但她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死因,难保不会对江太医发恨。”
云绦想了想,可能也有稍许顾虑,但仍说:“我想应该不会,说到底,还是诚王小心眼,爱得太偏执。”
“这诚王……”叶寻一想到诚王竟是个第一桶金,不由得也有点可怜他,“想不到他竟有这样的秘事。”
这时他猛然又想到温泉阁中遇到的种种,那些画……那些上游的少女……
他一阵恶心的想吐。
“你怎么了叶寻?”云绦忙拍着他的后背。
“我没事,我没事。”他闭紧嘴巴,心想这些事打死也不能告诉云绦。
师徒二人正说着,忽听身后传来步履之声,声虽不大,但在这寂静无人的深夜街上,很远便听到了。
两人避在一旁,见从后面赶来的竟是刘院使。
叶寻问他追来什么事,刘院使瞧了瞧云绦,道:“小臣可否与候爷单独说件事情。”
云绦忙说:“不用,我们俩一伙的。”叶寻也说:“说就是了,自己人。”
刘院使见是这般,便道:“小臣心中一直有件绝密的事情,恐引来杀身之祸,藏在心中多年,一直未敢人讲。”
“院使大人且说说看。”
他将叶寻和云绦引到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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