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株一样,指甲盖大小的花骨朵,毕竟还没有到它的花期,但这花骨朵却提前两月就开始结出来了。
花期确实很长。
又是半小时后,权杳回到了南山巷。
不过刚到别墅院门口,权杳就瞧见玻璃花房里面隐隐有亮光闪烁。
难道是上周回来忘记关灯了?
就着外面的车库,权杳停好车,走向玻璃花房,一脸惊讶的发现,玻璃花房的门锁被撬开了。
“???”
什么鬼?
有人闯进了玻璃花房?
小偷?
这一秒的权杳,脑中快速的划过这几个念头,轻轻的开了门,顺手拿起了旁边的铁铲。
这里堆放的工具齐全,不止有铁铲,还有锄头和铁锹。
顺着那零星的光源走去,越近权杳发现,不是没关灯,而是像手机的电筒光。
照亮源有限,也不想手电筒那般是一束光线。
那光源没有动,且完全没有任何声响。
权杳的眉头蹙得更深了,就算是小偷,也该会弄出一些细微的动静。
这安静得有些诡异。
权杳越发警惕,轻手轻脚连呼吸都尽量收到了最细微的状态,缓慢靠近了光源处,赫然发现是一只手机躺在地上。
还没来得及狐疑,权杳的视线就落在了旁边那颗龙须树下。
这颗龙须树很大,2米多高,当初移栽的时候,几个工人费了不少劲才把它从盆栽中搬出来,载重到了地里。
此时,龙须树下,一个浑身血痂的男子躺在那里。
他手边还有一株曼陀罗,连根拔起,枝叶残缺,在看男子身上,竟然有不少捣碎的曼陀罗叶。
权杳眨眨眼,惊变大活人?
还是一个重伤快死的男人?
这踏马到底是什么情况?
来偷黑色曼陀罗,所以被曼陀罗毒死了?
问题是,对方身上的血痂压根不少曼陀罗所致!
权杳冷静下来,猜测着各种可能性。
唯一能解释出来的,也就只有这个受伤的男人,误闯或者知道她这里栽种了黑色曼陀罗,才会来到这里,想利用黑色曼陀罗来进行麻醉?
黑色曼陀罗毒性虽然很大,不过其毒性中确实含有麻醉成分在里面。
权杳走上前,捡起了手机,对着对方的脸一照,微微一愣,这男人长得很不赖,就是一脸苍白,连嘴唇都干涸起了皮。
她用铁铲试探了下对方的腿,没有任何反应。
死了?
权杳深呼吸了一口气,撞着胆子上前,抬起手靠向了他的鼻息。
很微弱的气息划过手指,权杳这才松了口气,没死就好。
她可不想她精心装修的南山巷,成了一个有死人的别墅院。
这伤势太严重了,还是打120送医院吧。
这样想着,权杳就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准备打给120。
却不想,她这动作刚起,一只手就突兀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吓得权杳手机直接掉落。
一脸惊愕的回头,看向了那已经睁开眼的男人,“你....你要是敢乱动,我现在就提早送你上西天!”
“别报警,别送我去医院,事成之后,我必重金酬谢!”男子一口气说完这番话,然后双眼一番,又晕了过去。
但那只抓着权杳的手,过分用力,即便晕过去了,他都没有放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