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慕染这个人,居然把他们之前的那种事也拿出来说!!
还…描述细节。
这个人……
不是说自己那个晚上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她看他是记得清清楚楚。
最可怕的是她现在在装失忆,还没办法反驳,只能忍受着他的语言暴击。
“你闭嘴!!”
徐抒忍无可忍。
戚慕染一只手揽上她的腰,声音低沉魅惑,“我没有胡说,不然我们今晚可以试试,这样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徐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戚慕染好像有点流氓。
“戚慕染,你还是不要对阿抒动手动脚的了,毕竟她现在不认识你,你这么做会把她吓到的。”
“就因为阿抒现在把朕忘了,朕才要追她追的紧一些,你说呢?”
徐抒:“……”她说不怎么样呢。
陆以君的脸色沉了沉,“别忘了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你先放开她。”
听到这话,戚慕染也收起了刚才不正经的模样,只是手还没有放开徐抒。
“朕自然知道这次来所为何事,屋里说。”
说着不由分说的牵着徐抒上了楼。
陆以君再不情愿也只能跟上去。
毕竟人家都带走他妹妹了。
偏偏他又打不过戚慕染。
时隔一年,戚慕染的生活习惯倒是变化很大,屋里几乎什么都没有。
按理来说,如果是做足了准备的出行,他身边的人一定会安排的很妥帖,衣食住行样样精心准备,而且还不用他自己费心。
当然他也不是不能吃苦,有的时候露宿野外他也能适应的很好,而且比任何人的生存能力都要好上不少。
只是这一次前来边境之地,应该是陆以君早就和他商量好的,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才对。
可是房间就是什么都没有。
桌上只有一只茶杯,她认出来,那是他时常用的。
还有就是笔墨纸砚是他自己带来的了。
他甚至连被褥都没有带来。
他这么一个睡不惯别人的床的人,居然忽然变得这么不矫情了,也是奇怪。
徐抒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打量着他的房间。
戚慕染注意到她的视线,附在她耳边道:“夫人还想看什么,不若晚上就住过来,我全都拿出来给你看一遍?”
徐抒当即拒绝:“不用了!”
陆以君在一旁,脸色不甚好看,“戚慕染,阿抒自失忆之后情绪极不稳定,现在经不起你这样几次三番的刺激,你还是不要说这种话了。”
戚慕染的眸色暗了暗,“她本就是我夫人。”
徐抒皱眉。
阿呸,谁是他夫人,说得跟真的似的。
这人趁人之危的时机倒是抓的很不错,她之前怎么也没发现他是这么不要脸?
“行了,你放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戚慕染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另外一只手也恬不知耻的攀了上来,把她给圈的牢牢的。
“不放。”
他的下巴摩挲着她的肩颈,呼出的气息就萦绕在她脖子周围。
不过片刻,她的脖子上就染上了一层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