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之后,徐抒越发的忙了起来。
陆以君不知道为什么,说自己要先回秦渝一趟,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国师有急事吗?”紫菱有点不解,“不是说要在南城多待几天的吗?”
徐抒心里也觉得奇怪,问的时候陆以君只是说是朝政上面的事情,她也就不好多问了。
毕竟陆以君有多受器重她也是知道的。
“小姐一个人在这里,国师竟也放心的下?”
紫薯手里是一个刚做好的香囊,想要给徐抒佩戴着,里面放了安神的药,味道淡淡的。
徐抒接过来佩在腰间。
“我什么时候需要他在身边了?”
紫薯笑道:“紫菱姐姐,国师不在身边,我们小姐才自由自在呢。”
“那倒也没有。”
徐抒想了想,“这几天的账本拿过来看看。”
紫菱应了一声,跑过去把账本递到她手边。
“小姐,天下第一楼今日上新戏,您去看看吗?”
徐抒翻了翻账本,发现天下第一楼在大年三十那天的晚上的进账不少,几乎和平时一个月的进账有的比。
毕竟是过年,涨些价格众人也不是很在意。
“不了,最近在上的新戏是我自己写的,没有什么好看的。”
紫菱只能点点头。
“小姐今日好些了吗?”紫薯忽然问道。
徐抒翻着手里的账本,“什么好些了吗?”
紫薯奇怪道:“小郎中方才说的话小姐没听见吗,他说小姐前几日定是又梦魇了一场,近日身子虚得很,需要好好补补。”
徐抒翻页的手一顿,“我方才怎么没有听到?”
“小姐刚才一直忙着,都没注意听,当然不知道了。”
紫菱颇有些怨言,“小姐从来都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之前小郎中还说什么东巳秘法之类的,神神叨叨的,小姐肯定一个字都没听见。”
徐抒却抓住了重点,“你说什么,什么东巳?什么秘法?”
紫菱想了想,把小郎中的话原样复述给她。
“小郎中说,如果小姐的病想要根治,就得去东巳寻找秘法,但是秘法难寻,藏在东巳皇室藏书阁之中,一般人进不去,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好像就说了这些。”
徐抒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的病需要秘法才能根治。
“怎么之前都没人告诉我?”
紫菱也有点懵,“这…可能是之前小郎中也没说过这些吧。”
徐抒立刻否认,“不可能,小郎中都知道,穆神医不可能不知道,他之前将我哥叫出去,应该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那为什么国师没有告诉小姐呢?”
徐抒的手在书页上摩挲了一下,“说不定他们是故意瞒着我的,就不想让我知道。”
联想到陆以君忽然回了秦渝,而且回去之前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她不得不怀疑和她有关。
难道他真的想要为她治病,所以才调查东巳的事情?
徐抒忽然感觉有些不安。
东巳这个地方太邪性了,她不想让陆以君牵扯进去。
“紫菱紫薯,做好准备,过了正月十五我们就回秦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