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对她留心,偷偷地去查看了她的工作时间,每天在我值班的时候偷偷寻找着这个鲜艳的女子,也在回住处的时候偷偷瞄一下停车场她的车是否在原来的位置。好像一切都成为了我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虽算不上正大光明,但起码也没有为她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只会给自己徒增劳心,但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却让我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无所事事。虽然一次次地跟我强调,她要走;虽然一次次地告诫自己这是个不可能,但还是抑制不住这个侧脸就能吸引我所有视线的女子对我的魅惑。
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应该去找一个可以好好地、平平淡淡走下去的女人,走过我的后半生。
但也许,正是她的心事,让她身上散发着刚刚死去花朵的奇异香味,是吸引我的根本原因。我太受不了这种藏于心底的黛玉,而她的心,大概就是被埋葬的花。
女子的胭脂,最是杀人。
“现在有点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
我一点都不意外她给我这样的信息,河边后的天亮,我觉得她或多或少躲着我,那迷离的眼神,走在我不能捕捉的地方。
我也是,很害怕,害怕这样猜不透的瞳孔就此涣散,不再有聚焦的可能。
她说去过了蹦极,还想去潜水,还想去跳伞,大概是想让自己在一次次“死去”中获得救赎。然而即使这样,她为何从来不能直视我的眼睛。
“我能去你的车上听歌吗?”
大概是另一个小孩的影响,让她的心情更加地沉闷,大中午地开着车去外面晒大太阳。
“你想来吗?”
“你想让我去我就过去。”
“你来吧。”
我没有尝试过大中午的在车上待过,这个女子已经给我体验过很多种第一次了。
汽车没有熄火,空调让这个密闭的空间与外面的闷热恍如隔世。或淡淡忧伤,或死去活来的歌,随意着切换着心情。我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坐进了她的后座。
“要坐到后边来吗?”我对她说的,也是一种期盼吧。
“不要。”但是最后她还是在一阵的沉默后过来。
“你的心跳快吗?”
“你自己来感觉一下吧。”
“我并不会接吻。”
“舌头过来。”
“越界了。”
这样的时光,比车外的阳光更加地毒辣。我并不介意那鲜红的口红留在我的衣领,就像我不惧怕世界上的任何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