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英吉家,两名分家医忍正在用掌仙术修复日向空的伤势,其余人集中在会面室,各自交谈着今晚遇到的情况。
除日向文月还在接受木叶警备队问询,今晚参加行动的成员此时已经全部在这里了。
“空大人有话要说。”
日向暮流与日向松一左一右推开纸门,经过她们的治疗日向空已经没有大碍,此时换了一身衣裳从里间走来。
“大人!”
在场的分家正襟危坐,齐齐俯身说道。
这些人里年龄最大的二十七岁,最小的十三岁,有男有女,唯一共同点就是都怀揣着激进思想,希望自己的努力和成就能得到家族认可。
往往越是优秀的分家,对于自身所受的不公越敏感,因为不论他们超越村子里多少忍者,在家族他们依然只是附庸,唯一的“使命”就是不惜一切维护宗家。
哪怕超越了宗家这些继承人,也因笼中鸟的缘故,必须对宗家俯首帖耳,甚至生死都掌握在对方手中,仅仅是因为那些人出生在宗家,而他们不巧出生在分家。
近几十年,初代火影开创了木叶隐村,日向一族经历的和平愈多、战乱愈少,笼中鸟这项原本用以保护分家的手段,也渐渐成为宗家压制分家的倚仗。
矛盾已经愈加衍化,可宗家长老们为了自身的权威和利益,非但没有改革的想法,反而变本加厉的搬出老一套规矩,不允许任何人触犯它。
过去,分家的精英们即使再抗拒不甘,也对这种境况无能为力。
他们不过是笼中之鸟,连自己的性命和自由都无法把握,又如何扭转宗家的想法?
在日向空还小的时候,包括日向日差在内,分家年轻一代普遍存在悲观情绪,既痛恨宗家的高高在上,也痛恨自己难堪的命运。
人的心灵若在狭小的笼子里长大,怎能不被压抑成扭曲的形状?
哪怕平时在村子里表现的再正常,一旦别人提及笼中鸟,他们也依然有种被深深刺痛内心的感觉。
村子里其他知情忍者都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就是出于保护同伴的想法,任谁也不想别人揭起自己血淋淋的伤疤,把里面破碎的自尊展示给人看。
而一年前,日向空的横空出世,让分家们突然意识到,这位每天经过族内街市都会礼貌打招呼、像可爱人偶一样乖巧懂事的小少爷,已经展露出令人不能忽视的存在感。
日向空虽然年幼,但对待分家的态度却完全有别于其他宗家,甚至有点过度保护主义,这让比他年长的分家们时而感到别扭,时而又很留恋。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在整个日向宗家,不可能有比日向空更重视他们的存在了。
就算他还只是孩子,他们也情愿为这一刻的平等对待,甘心赴汤蹈火。
所以今天英吉和早一回来说明情况,就得到剧烈响应,众人立刻排列出二十多个可信人选,快马加鞭完成了监视布置。
这次为了日向空,他们对村子、对亲人、对家族都严重隐瞒,不禁偷袭了木叶的英雄旗木大人,还嫁祸给虚构间谍势力,引发之后一系列混乱。
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为,在座之人内心却只有激动,要是能得到空少爷的认可,哪怕任务再危险十倍,他们也全都在所不惜。
主位上,日向空轻咳几声,脸色略有些惨白,他扫视一周认出每个人的身份,才说道:
“让各位承担这样的风险,真是辛苦了,英吉和早向我报告时,我也没想到因为我的一点私心,居然劳动大家这么多人,现在想来真是惭愧。”
“您这样说我们简直无地自容,并没有能够帮上什么忙,最后还让您身受重伤,实在是非常抱歉!”
“请不必过谦,其实能看到诸君今日坐在这里,我心中已经感到十分满足了。”
这些人的心意日向空都理解,他措辞委婉地表达出意向说:
“对于整个家族来说,空一个人的力量还是过于微小,私心里也希望能与在座建立更紧密的联系,不知道大家的意思如何?”
坐在右首第一排,这次行动中年纪最长的日向国一立刻表态道:
“空少爷的意志就是我们的意志,在座的大家都只服从您的调遣!”
日向空微笑着点了点头,旁边的日向早便亲切提醒道:“国一哥,应该要叫大人了。”
“啊……是!空大人,今后有任何吩咐还请不吝指示。”
日向空微微抬手,说道:“不必如此多礼,我想知道今晚你们这边的经过,就请先进行情况说明吧。”
“是,今晚我们的成员组成分别是……”
听着领头的几名分家一一汇报完,日向空发现,在木叶侦查课和感知班都被日向白眼占据半壁江山的情况下,除了旗木朔茂那里,今天的事还真没什么可暴露的。
心中敲定了接下来的计划,日向空提出今天第二件要事,他准备以誓约制念的形式将念能力传给这一批部下。
这是他早就在筹备的事情,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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