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骨头的人。这样的女人要真是卧底,那才是最大的笑话:“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是卧底。我肯定。”
马明东点了点头:“既然你觉得他们没有问题,那就再看看其它人,总是要找出来才好。”
“知道了。”吴心推开了他,重新开始穿衣服:“虽然他没有问题,不过我不喜欢王正康。如果可以,真不想让成哥重视他。”
吴心是同姓恋,她从来不掩饰这一点。事实上,她是双姓恋。她对女人的兴趣大过于男人。对万婉,她确实是喜欢的,不过万婉太软弱了,不是她的菜。她喜欢有个性的女人。万婉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忍气吞声,可不是她喜欢的。但是对于王正康这样会欺负女人的男人,她就更不喜欢了。
要是应晚晚知道,她的表现让吴心打消了对她的喜欢。又因为她跟迟衍衡闹了那一场“逃跑”事件让吴心跟马明东成功的解除了对他们的怀疑,她就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转眼就到了六月中。应晚晚来这里,已经有大半个月了。这天一早起来,就发现迟衍衡竟然还在房间里。她有些诧异,却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自顾自的起身,起浴室洗漱。
当她出来的时候,发现迟衍衡还在。自从那天之后,他虽然每天还是回来睡。两个人若是在房间外面,在其它人面前,相处的时候都像是上次在吴心面前一般。没有一丝违和感。
只是那样的平静只是表面,进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应晚晚跟迟衍衡各自为政。她最近对绣花很上心,每天不是练针法,就是摆弄自己的绣花绷子。而迟衍衡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对于上次的内歼事件,余天成最后选择的做法是让所有的人自己互相观察。彼此排查。他还是愿意相信自己的手下,只是这个相信是有一个度的。在这个度之外,他更想把这个叛徒找出来。
于是在这样怀疑之中的迟衍衡也变得很忙了起来。他确实是卧底不假,不过这次砸场子的事跟他无关。他自然无所谓,也就不怕。装模作样谁不会?他自然也不差的。这样一来他倒也变得忙了起来。
应晚晚跟他虽然每天晚上睡在一张床上,无奈一个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不能说,一个不愿意听也抗拒听。两个人的关系竟然一直维持在冰点,没有得到丝毫的缓和。
对这样的局面应晚晚是满意的,只是迟衍衡,却是相当的不满意。如果他只是为了这样,他又何至于把应晚晚带到自己的身边来?
这会应晚晚拿着绣花篮子似乎又是要去找阿彩,迟衍衡站了起来,挡在了应晚晚的面前。他高大的身体一靠近,应晚晚本能的戒备。只是想到现在的情况,她扯了扯嘴角,一脸平静的看着迟衍衡。
“有事?”
轻飘飘的两个字,听不出喜怒,却成功的让迟衍衡的脸色变了变,这个应晚晚,实在是——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问题,对这个女人,他是真的有些无奈。轻不得,重不得。他倒是想不管不顾,却终究是怕再伤了她。更何况他要的并不是她的不情愿,而是希望她心甘情愿。
可是他的身份,无疑让这个希望变得很困难。
“你是我的女人。”简单的六个字,伴着迟衍衡略有些阴沉的眸子。应晚晚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嘴角抽了抽,唇角的笑带着几分讽刺。恩,可不是么?她是他的女人。所以呢?他没事就不能找她了吗?
对上他瞬也不瞬盯着自己的眼,应晚晚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伸出手就要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迟衍衡看到她的手探到后面的拉链才明白她想做什么,快速的抓住她的手,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应晚晚——”
在她看来,他就这么禽兽?找她只是为了跟她上牀?发生关系?
不是想跟她做?那更好。应晚晚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身体往后退了一步。那双清澈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的跟迟衍衡对上,里面平静,透亮,不沾一丝尘埃,自然也不带一丝情绪。
迟衍衡其实是想发作的,真的想发作,但是到底忍住了。深吸口气,看着应晚晚,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脸上不断的转换着脸色,就在应晚晚实在摸不清他想怎么样,打算去找阿彩继续学绣花时,终于听到了迟衍衡的声音:“今天是端午节。你要不要去玩?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