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她沉默,他就可以继续了,应晚晚在出神的时候,他已经将她的衣服全部都脱了。这个时候,迟衍衡很自动的把自己的身份代入到“言恒”这个流氓身上去,他不是说他是流氓吗?那他就流氓一回吧。
不过就算是流氓,他相信他也是一个有品的流氓。今天的迟衍衡可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应晚晚屈服,更要让她知道他的手段,他的厉害。
他相信,之前的几次体验都不会太美好。她心有抗拒,也是正常。看来他需要反省,让她知道一下,他的厉害。
而他对自己有信心,若是愿意放下身段来讨好一个女人的话,他绝对相信,那个女人是逃不过的。而应晚晚,也一样——
夜色渐深,黑夜掩盖了一切,也催生了一切。
……………以下五千字请自行yy…………………
这是一辆往西南方向行驶的火车。说是快车,却因为沿路要经过的站点太多了,所以速度真不能算太快。一路从s市到y省的t市,中间要经过五个省,二十二个站点。火车在铁轨上晃荡晃荡的前行,那不断摇晃的车身让应晚晚从梦里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眼前是十分陌生的环境。她眨了眨眼,身下的感觉让她倏地想要坐起来。只是一抬眼,就对上了迟衍衡的脸。看到眼前这张让她恨之入骨的脸,应晚晚想也不想的抬起手来就是一记耳光甩过去。
只是掌心在碰到他的脸颊之前,已经先一步被迟衍衡抓住了手腕:“醒了?饿不饿?”
“放开我。”应晚晚压低的声音充斥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她恨他,可是更恨自己。昨天他没有对她下药,她也没有中药,可是,可是——
一想到昨天她是怎么屈服在他身下的,一想到她是怎么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一次又一次的求饶。她就羞愤欲死。也就越发恨上了言恒这个无耻下流的流氓。
迟衍衡轻轻一笑,根本无视她脸上的愤怒,轻松地将她的身体一提,让她坐了起来:“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滚开。”应晚晚推开他的手,才想说话,但是看到眼前的环境时,整个人都呆掉了。她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身极为普通的,t恤衫,牛仔裤,而迟衍衡也是一样,休闲裤加t恤,两个人像是穿着情侣装一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所处的环境,这是——
这是火车?她竟然在火车上,看着迟衍衡,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这个混蛋,谁给你的权利?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怎么可以又一次绑架她,把她带到这车上?他疯了吗?不,他到底想做什么?
“嘘——”迟衍衡举起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别吵,不要把周围的人吵到了,可就不太好了。”
这是最一节车厢最边上的位置,为了不让应晚晚一醒就闹腾,迟衍衡在来之间,买下了这左右两边六个软卧的位置,所以这相当于一个小的隔间,而其中只有迟衍衡跟应晚晚两个人,此时火车已经驶离s市了,这会已经到了z省了。而他虽然不怕应晚晚闹,但是他更希望她可以听话一点。
“混蛋。”应晚晚用力推开他,双脚往地下一放就在下去,她要报警,她要把这个男人抓起来,她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抓起来。
她的身体还没有起来,又被迟衍衡压下,她心里恼怒,抬起手就是一记耳光甩过去,这一次迟衍衡没有防备,竟然被她打到了,正好甩在迟衍衡的脸上。一个动作出来,应晚晚愣了一下,她刚睡醒,力气并不大。迟衍衡的头依然微微偏了过去,他转过头看她,那个目光,幽深如海。
应晚晚有些怵,可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以为他把她带上了火车她就会怕吗?错了,这里是火车,他逃不掉,她也不会让他逃。她看着地上有一双女鞋,想也不想的穿上就要去找乘警。这一次,她一定要让言恒这个混蛋去坐牢。一定——
她才刚站起来,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份文件,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迟衍衡管了眨眼睛,将文件翻开,她看着上面的第一页时还没有明白迟衍衡是什么意思。那是一份精神疾病的鉴定报告。
万婉,女,二十一岁,精神病患者,间歇性歇斯底里……
这是什么鬼?应晚晚不明白,而眼前出现的另一张小卡片却让她倏地瞪大了眼睛,那是一张身分证,上面是她的照片,除了照片是她的,所有的信息都不是她的。上面的名字就是万婉——
“你——”
“你可以叫救命。”迟衍衡的声音很轻,笑得一脸的惷光灿烂,他早上起来并没有刮胡子,此时下颌冒出点点青碴,让他脸上的笑看起来越发的痞子气:“你也可以去报警,不过,有这两份文件,我相信,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
这可是他用了点关系,才得到的,好用得很。
“……”应晚晚的嘴唇都在颤抖,她的指甲掐进了掌心里,巨大的愤怒让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在她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变成了一个神经病,这个流氓,竟然伪造出这样的文件把她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言恒,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这个混蛋——”应晚晚心里怒到了极致,想也不想的伸同手就要掐上迟衍衡的脖子,他们的声音惊动了边上的其它人,有人过来了,看到眼前的情况时啊了一声,马上就去找列车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