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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敢不让锦娘在这杏林村立足,从我这村长这就说不过去。”
一句话代表了村长的立场,花姒锦听了还算满意。
其实她也不是很想把事情闹大,只是想借着这件事情让那些平日里给自己穿小鞋,背后讲坏话还有像孙秀和王婆子这样的嚼舌根的女人敲个警钟。
她花姒锦不再是那个任人随意宰割的羔羊。
“村长叔你来的正好,这王家婶子一口咬定说我败坏杏林村风气,四处勾引有妇之夫,我气不过,拉她去县衙评理。”
“胡说八道,谁,谁这样污蔑诽谤,我看是秋下闲的,没事吃饱了撑了,这样爱嚼舌根,把她送去衙门算了。”
“叔,你看她当着全村的面诬陷我一个寡妇,名声对我而言就是生命,这若是疯狂传下去,我和孩子们还不如……”
花姒锦说完还故意煽情掉下了几滴眼泪。
“娘,咱不受这冤枉气,咱去衙门喊冤,棍棒底下出真言,让她把牢底坐穿。”
“不不不,锦娘婶子错了,婶子是有口无心,听到别人说你闲话我也就随口胡诌。”
“别人?别人是谁,我今天就要彻底的揪出背后使坏,贼心烂肝的坏人,有种当面来对峙,背后使坏小心满嘴生疮。”
王婶往人群里巡视了一圈,她哪敢开口胡说,虽然今日她也是有孙秀陪同,仗着胆子才敢和她叫板,但也是因为她卖了花生高产卖了钱眼红才这样忘我了。
孙秀赶紧躲闪,她可不敢在出头,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王婶失望的扭回头,“对不起,婶子错了,婶子嘴贱。”
方祥林见状,一方已经认错,就赶紧上前调解:“锦娘,你看王婶一把年纪,认错态度好,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小人过,别和她计较了。”
花姒锦故意摸了把眼泪,倔强说道:“村长叔不是我不给您面子,今日若不是我下定决心要和她自证清白,我都得让村里的唾沫星子淹死,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一个弱女子若是再遇到这事,哪能天天去麻烦您?”
言外之意就是今天这事不能就这样认错了事,您作为村长还需要表个态。
方祥林做调解工作多年,那会不知道她的用意。
“锦娘,今天你提到这了,我作为村长也表个态,从今天起,若是我在村里再听到有人背后讲究锦娘,败坏她的名声或是有意挑事者,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下次直接送官。”
大家听了,纷纷交头接耳,看来这次村长是认真的。
有人觉得大快人心,这样决定也好,免得这些女人一天到晚的扯老婆舌。
花姒锦没有和王婶和解,只是看在村长也表个态,觉得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就不再继续坚持报官。
她也不会傻到因为自证清白就自个先挨杀威棒的惩罚。
她相信这件事这么处置,她和孩子们的耳根肯定会消停好一阵。
花生卖了赚了钱,名声和尊严也都挽回了,心情高兴,这回大大方方邀请王大哥一家留下来吃猪肉白菜馅的大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