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个空旷土地上,唯一一栋建筑物内。
阳光被遮挡在厚重的窗帘外,室内全靠白光灯照耀。
张效悠悠转醒,想要动弹却发现手脚依旧被绑死在椅子上。
看着四周灰白的墙,想到昨日种种,他喉咙哽咽,发出猛兽般的嗤叫。
张母发现他转醒,立刻蹲在他面前,苦口婆心道:“儿呀,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哈哈哈哈……”
张效突然痴笑起来,其中悲哀只有他自己清楚。
看到他不正常的样子,张母立刻唤来所谓的教授。
“教授啊,你看看他怎么回事?”
教授瞥了眼,淡言道:“放心,正常反应。”
“你先出去吧,我和其他教授一起来给他治疗。”
看着这所谓的教授把人支走后,张效渐渐停下笑声。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两位教授对此已见怪不怪。
“张同学?你今年才十七岁吧,不要学了几个新鲜词就拿来用。”
教授翻起关于他的简单资料。
“大好青春不好好念书,打什么游戏呢?”
“幸亏你妈知道找上我们,要不然你以后就得当个对社会无用的废人了!”
“等你治疗好后,回去好好念书,争取上个本科。”
“呵,愚蠢!”张效不屑道:“我可是帝大的大一新生!你觉得你们那些烂招能对我有用吗?”
拿资料那位教授,手一抖直接将资料本弄掉在地。
他假装不慌不忙的捡起,然后与另一位教授互相对视一番,然后心下了决定。
他们走出门外,对张母说:“实在不好意思,您的儿子已经病入膏肓,寻常疗法已对他无用。”
二人面露遗憾,像是宣判病人死刑的医生。
“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张母面露绝望,就差倒地晕过去了。
两位教授见状,立即道:“还有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切除他的脑前额叶。”
“什么是脑前额叶,会对他以后考博有影响吗?”
“当然不会,这只不过是一个寻常手术。只是……”
医生开始面露难色,张母着急道:“你快说!”
“只是手术费用需要一百万,不知道您是否支付得起呢?”
“能,我肯定能!”
张母想起张效那死去的爸留下的钱,立刻跟着一个教授去缴费。
简陋的室内,张效绝望地被绑在一张床上。
面对接下来可能导致他终身痴呆的手术。
特殊的手术器具越发靠近他的眼膜,企图通过眼球部位刺进他的脑前额叶。
灯光照在他眼睛上,他仿佛体验到了死前的走马灯花。
屋外阳光依旧,在寒冷的冬天里,照耀在整个帝都上,可它并没有给予人类太多温暖。
郊外一个富人别墅区里。
苏可可坐在一张秋千上,刷着热搜,上面关于帝大的热搜虽然被撤了,但是这件事已经轰动到整个电竞圈了。
司曜作为耀眼的新人,前段时间被爆出吃软饭后被血虎战队冷藏,后来几乎没有了什么声响,现在突然有了他的消息,竟是看到他参加高校联赛去了。
无论是电竞新人还是前辈,都在嘲笑他在作死。
“脚踏实地打电竞,迟早能混到大佬级别,非得作死吃软饭。”
“被血虎冷藏后还死不悔改,哪怕表现得好一点血虎战队还会把他放出来打比赛,毕竟要真嫌弃他,早跟他解约了。”
“长的那么好看,打电竞浪费了,就应该去给富婆当牛郎。”
辱骂声要多难听便有多难听,可当事人都不急,她苏可可有什么好着急的。
一想到她的帝大战队要完了,就十分心痛。
她脚踢在地面,摇晃着秋千,思绪飘向九霄云外。
直至收到一条邮件才让她回神。
【苏姐,不知道你在什么情况下会收到条信息,因为这是我在你重新把我召回到战队时写下的。
感谢你的不离不弃,也感谢你的信任。
其实我想说,电竞一直以来并不只是我的一项娱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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