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黄恒亦拒绝后,年轻晚每天都会出门去别家纸行看看情况。
渐渐的,造纸的几家商户都知道了提那客栈有个要做纸张生意的女子。
也有小商户亲自去找年轻晚做生意,年轻晚都委婉的拒绝了他们。年轻晚忙来忙去了三天,没有做成一笔生意。
其实年轻晚自有打算,本来还是想着找别家商贩做生意。但是这几天去别家纸行见管事的,倒让年轻晚坚定了要和启黄做买卖的想法。黄恒亦身上并无太多的商人的奸诈,明事理,做事通透,年轻晚没有太多的心思和商贩周旋,她需要找一个能干且少生事端的人合作。
黄恒亦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于是这日,年轻晚打算和何一一再去一趟启黄纸行。
年轻晚刚准备出门,推开房门却看见了在天字号门口踌躇不决的钱良。
钱良正准备敲门,就瞅见年轻晚已经打开了房门,他只好憨憨地笑笑。
“钱掌柜?”
年轻晚愣了一瞬,然后连忙把钱良请进了房间。
虽然不知道钱良怎么突然来找她,但这终究不是坏事,想来便是商谈合作的事情,若能顺利合作,也能少在路上耽搁时间。
屋里大家都在,徐子棠给钱良倒了杯茶。
钱良也是初次看见年轻晚一行人,他向每个人都作揖问好,讨好味十足。虽然前几日也对年轻晚很礼貌,但能感受出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钱良不多寒暄,直接说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罗小姐,我家少东家希望能在明日午时约您在迎春酒楼一见。”
年轻晚了然,心里激动的不行,但还是装作淡定的问道:“黄公子约我所做何事?”
钱良来的时候听了黄恒亦的嘱托,并不藏着掖着,直言不讳道:“不瞒您说,启黄的作坊开在艾益城郊。这昨日夜里,不知为何作坊里走水了,赶巧烧的竟还是库房,准备要运走的纸张皆付之一炬,黄家损失惨重。我家少东家自知现在的黄家,如同断了手臂一般,但还是拼命挽救,于是让我转告罗小姐。若罗小姐还看得上现在的启黄,还请罗小姐前去一叙。”
年轻晚听到这话,立马想到了金乐娅前几日出的主意。
启黄竟然真的走水了。
屋里大家也都觉得巧合,免不得偷瞄一眼金乐娅。
年轻晚知道此时不是询问的时候,还是先谈完事情,把钱良送走再说。
“这真是无妄之灾,甚是可惜。那可有伤到人?”年轻晚关切地问。
“人倒还无事,火烧起来时是三更半夜,库房里无人。只是可怜了那些纸张。”钱良此刻也是极为心痛。
“钱掌柜说的我记下了,明日午时我定会赴约。”
钱良听到年轻晚这样说,激动无比。
原本黄恒亦让他直接说出黄家的现况,他还担心人家会直接拒绝,想着要到了明日去了迎春酒楼才说。但黄恒亦不愿欺骗他人,哪怕晚一日都不可,偏要让他将实情告知。
看来,这个罗柯晚是真心愿与少东家做生意。
钱良听到年轻晚愿意去迎春酒楼,自然内心欢悦,面色也不似刚来时那样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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