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晚一行人快马加鞭向边河四城赶去。除了徐子棠不会骑马一直坐在马车上,其余人不是骑马便是驾着马车。
徐子棠哪里坐过这么快的马车,搞得她实在是头晕想吐,她又不想耽误行程,只好强忍着不适。
但徐子棠毕竟还是平常人,一天内,徐子棠叫停马车吐过两次。
众人都对徐子棠关心热切,只有金乐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吊儿郎当的侧坐在马上,她今日穿的鞋上系了几个铃铛,晃来晃去,声音十分清脆。
金乐娅实在是看不上徐子棠,不懂为何要带这样一个累赘去享耳。
徐子棠也看见金乐娅白眼她了好几回,但她现在实在是虚弱无力,提不起力气去和她理论,并且此事的确是她理亏。
金乐娅看大家都围在徐子棠身边,关切地看着徐子棠。她伸手从马身上背的包袱里拿出来了一个黄瓷瓶。
金乐娅的药都装在这个包袱里,系在马上从不离开自己的视野。金乐娅还告诫过众人,包袱上抹了致命的药粉,要是谁不小心碰到了,失了性命,可不怪她。
金乐娅晃晃黄色的瓷瓶,说道:“这里有药,能让她舒服一些。”
年轻晚奇怪金乐娅何时这么好心过,担心有诈。
但看徐子棠这么难受的模样,还是打算去接过她的瓷瓶。
就当年轻晚将要拿到瓷瓶时,金乐娅把瓷瓶举得高高的。
“想要药也可以,只要若枫来和我同骑一马。”金乐娅玩味地看着靳若枫,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靳若枫双拳握紧,偏过头看向地面。
年轻晚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慢慢收了回来。
徐子棠怒视着金乐娅,心里更加讨厌她。
徐子棠不愿因为自己的事情给小姐和靳护卫惹麻烦。强忍着晕眩的感觉,对年轻晚说:“小姐,我没事,我可以的。”
徐子棠慢慢挪回马车上,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好一些。
年轻晚见此,也跃上马匹,说:“走吧!继续赶路。”
她心疼徐子棠,但也不会用靳若枫去交换那瓶药,并且看徐子棠的意思,也并不想让金乐娅得逞。
金乐娅发现事情没如她所愿,冷哼了一声,跟了过去。
去边河四城的这几天,徐子棠慢慢也适应了这种生活,还让靳若枫教她骑马,但她实在笨拙,怎么也学不会。
靳若枫与徐子棠相识多年,对她也有几分耐心,倒是让金乐娅十分不痛快,对徐子棠冷眼相看。
年轻晚也不管他们之间的争吵,在客栈休息时,只要有时间,便提笔作画,这一路上风景如画,年轻晚也有了作画的灵感。
此次行程,特意还带了一些年轻晚的字画,等到了享耳去卖。
徐子棠虽然学不会骑马,但总归跟着年轻晚锻炼,身体一日日便好,竟也能承受住马车的速度。
不过八日,年轻晚一行人便到了边河四城。
边河四城的知府王曦俊听到消息马上赶来迎接。
知府为从四品,年轻晚镇安将军为正四品。
王曦俊早已安排妥帖,带着年轻晚众人到了准备的住所。
“王大人不必多礼,本将想先拜访一下安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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