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直接铺在前面的座椅靠背上,同程的一些乘客有不少因为无法抵抗这股吸力而被直接吸出了飞机。
就连李权也是一个重心不稳被吸了出去,看着一个个人影跌出飞机,我心底的恐慌愈发茂盛。
死命的抓着前面的靠椅,然后一点一点的吧身子往机场里面挪动。
但是在外面强大的吸力面前,我简直就是寸步难行,如果这个时候有谁起了歹心只需要从前面轻轻推我一把,那我就对就像是从火车上扔下来的白面馒头一样,打着滚掉出机舱。
最让人恶心的是我这个时候竟然听到了弗莱迪那好似破风箱一样的笑声:“小朋友,怎么样,叔叔这个游戏玩的开心吗?”
听到这个声音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腰间的村雨,但是我却忘记了上飞机之前村雨是被托运到了美国。
而且我这一松手,一只手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支撑我扒住前面的靠背。
我只能连忙有两只手重新把自己固定在靠背上。
一抬头,弗莱迪就淡定自若的站在机舱中央,好像丝毫没有收到这股吸力的影响,闲庭信步。
弗莱迪见我看他,那满是烧伤疤痕的脸上扯出来一个极为夸张的笑容,三两步走到了我面前:“呦,小朋友,你为什么抱着个死人抱这么紧啊?”
弗莱迪的话让我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怀里抱着的东西。
明明上一秒这还只是个普普通通靠椅,但是当我再看向他的时候他竟然变成了一句腐烂变质的尸体。
手上的触感不知何时也变得软腻十分的恶心。
这一幕直接吓得我松开了紧紧抱住他的手,以松开这个唯一的“救命稻草”我的身体就被身后巨大的吸力带着连退了好几步直接飞出了机舱。
不过幸好在彻底脱离机舱之前我一把抓着机舱金属舱壁的边缘。
身后巨大的吸力和我抓住舱壁的力相互作用,在加上刚才的一阵剧烈运动,我腹部的伤口又一次的崩开了。
感受着腹部钻心般的剧痛,我真的是有种想骂娘的冲动。
弗莱迪就站在我的上方满脸戏谑的看着我:“小朋友,松手吧,你放心,叔叔是不会让你摔死的。”
我用尽全力攀附在飞机的外壁上:“算了叔叔,你的话我可不敢相信。”
弗莱迪歪了歪脑袋:“是吗?看来是要叔叔我亲自动手了!”
说这话他便一挥手爪,锋利的钢爪切割开飞机的钢板径直划向我的手掌。
我连忙松开攀附在机舱上的手臂,失去了这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我便如同是一个白面馒头一样的飞了出去。
白色的云朵从身旁飞速掠过,急速下坠的恐惧刺激肾上腺素迅速分泌。
手脚略微的有点发软,低头看了看,距离地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我现在唯一能起到的就是在现实中有人把我在这个时候叫起来。
如果如果没有人叫我,在这种情况下那可真的就是必死无疑了。
而就是这个时候弗莱迪这家伙竟然又出现在了我眼前,那张烧伤严重的脸这个时候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厌烦。
“小朋友,怎么样,刺激吗?不急不急,等你死后接下来就是那两个丫头,她们回去下面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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