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餐的大包间坐下,胖子掏出手机给乌鲁打电话,他不着急回去,吴邪又不在,回去也没啥事,还不如在这里多玩几天。
不过他跟乌鲁打电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个见色忘义,重色轻友的小东西,你这会要是再不把人拿下,我都瞧不起你,你回花海居都丢人!知道吗?”
胖子这电话,听的洛晟一愣一愣的:“怎么个情况啊?乌鲁谈对象了?他不是上鸣那去了吗?”
胖子:“啊,可不就是在鸣那!”
话说的理所当然,但那表情颇值得玩味。
洛晟:……
洛晟张大了嘴:“不是,不是,他,....”
胖子一瞪眼:“咋啊?你还歧视啊?”
“我不是!我不是歧视,那他怎么能盯上鸣呢?鸣多好一孩子,咋能让他给祸害了。”
呢?胖子嗤笑一声:“还孩子,这一伙里头,就属你年纪最小。瞎操什么心?那俩加起来都古稀了,管好你自个把可!是吧齐老师?”
齐书书只得抿唇笑笑,自己连乌鲁和陈鸣是谁都不知道,当然不可能发表什么意见。
而和这俩人一起来吃饭,推辞的话都已经在嘴边了,但到底没说。
有关那个茶台,或许能从往事中寻出些端倪来。
齐书书不喝酒,因为不熟,也没人勉强她。
但是洛晟和胖子相互之间就不客气了。
酒喝多了,说话就感性,胖子对洛晟道:“人活着就图个乐,你看你,胖爷都替你累得慌。”
洛晟和胖子习惯相互调侃,但从不交心。
倒是想起来刚认识胖子的时候,刚见面的时候不大对付,言语.上有些呛呛。
后来胖子说,说洛晟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说洛晟全身带着一种又犀利又拧巴的狂,具体原话是怎么说的,俩人都忘了,总之一句话,洛晟很不容易招人待见。
洛晟和胖子的关系之所以缓和,是因为几年前,那时候洛晟在杭州,大半夜去了花海居,倚着墙,在那挨到天亮。
被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地上涸着一滩血。
胖子把人送到医院,救活了,睁开眼睛就能贫。
“没事儿”。
“不疼”。
洛晟说他本来想去交代点遗言什么的,但想想又没啥好交代的。
那只是洛晟的玩笑话,那也并不是他最危机的时候。
只是身边并没有信得过的人,别说手机,连外套都丢了,硬撑到花海居,心一松,撑不住了。
伤不算很严重,就是失血有点多。
乌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笑着道:“没啥事儿,碰上几个老仇家。”
再问也就没意思了,有一次胖子去给他送饭:“但凡知道服个软,喊个疼呢?你学学乌鲁,人嘴甜面善,净招人疼,那刀子都是裹在肚皮里的。你这样的,刀子都摆在脸上,一看就特欠削知道不?”
胖子活得久,见得多,虽然嘴碎,但是有智慧。
洛晟没啥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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