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察尔灿冷声问道。
身边的一个北蛮擦了一下脸上的鲜血,回道:“早已经派人前去,可到了现在迟迟不见来人,末将也不知。”
察尔灿心中一冷,看来鲁扎南征几人,果然心生反叛之心,他已经派人前去告知,蛮牙儿此时性命有危,让他们放弃攻城,从北门而入,可到了现在也不见人前来。
这么说,一定是打算用此等下作手段,假借大奉之手杀了蛮牙儿。
巴特尔跳到察尔灿身边,说道:“派人前去找他们作何?就算大奉此时占了优势,我北蛮也不得退后分毫!”
察尔灿心中一叹,这巴特尔虽然战场之上勇猛无敌,可这城府还是不够。
“巴特尔,你速速前去寻找少主,将他带回。”察尔灿如今也只能指望巴特尔。
毕竟就算他如何心急如焚,但眼下若是他也离开,那么北蛮又有人来指挥打仗?到时候,只得被大奉守军打的落花流水。
“少主功夫了得,定不会有事。”
“胡闹!现在还说此等话?还不快去!”察尔灿怒声吼道。
现在他可无心跟巴特尔解释这其中的原由。
巴特尔见察尔灿已经动怒,也知其中轻重,说道:“那我便听你的,就让这些大奉之人得意片刻,等我寻到少主,定要回来再杀他百人!”
说罢,巴特尔讲一个大奉士卒的脑袋削下,人便冲向远处。
察尔灿见到巴特尔离开前去寻找蛮牙儿,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别处。那里正有一个穿着战甲的老将军,正是高月勾。
高月勾与他察尔灿可是老交情了,当年便在战场之上交过手,不过察尔灿自认为自己不是高月勾的敌手。
毕竟这高月勾与巴特尔一般无二,战场之上,勇猛无敌,根本不将生死放在眼中。当时广知南带着苟理杀了高月勾,察尔灿心中庆幸不已。
这才想着,北蛮南下一大绊脚石已去。可没想到,这原本已经死了的人,竟然又活了过来?还领了三万新兵。
察尔灿大声喊道:“高月勾,别来无恙啊!”
高月勾听到察尔灿的声音,一勒缰绳,看向察尔灿。
他自然也认得察尔灿,要说这察尔灿也是北蛮少数懂得兵法行军之人,而且,性子沉稳,虽未曾打过什么大胜仗,但凡是他领兵,绝不会领兵溃败。
“呵呵呵,原来是察尔灿,我还以为你早就死在了北境之中,现在看来,我倒是安心了。”
“高将军收了如此重的伤,都能起死回生,我又如何就这么轻易的死了?今日不才,恳请与高将军一战。”
高月勾又怎会怕察尔灿?
“好!”
这察尔灿自然不愿跟高月勾生死相拼,他还得指挥大军。可若是能杀了高月勾,那么北蛮说不得倒是有一丝胜算。这乃是釜底抽薪之计。
高月勾可不管察尔灿如何谋划的,在战场之上,不管敌手是谁,他高月勾从无“退缩”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