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禅冷冷看着台下那些武夫,此时比武场之上雅雀无声。
一脚踩着一个武夫,那人昏迷不醒,口流鲜血。
将此人打成这般模样的,不是别人,正是李道禅。他看着剩余的武夫,嘴角一勾,笑着说道:“怎么不说话了?小爷刚才睡梦中,可是听到不少骂小爷的话。你瞧瞧,现如今,小爷让你们说,你们却又不敢说了,真是无趣的很。”
虽然李道禅在挑衅这些人,可他们一个个对李道禅侧目而视,却没有一人敢上去反驳李道禅。
李道禅将脚下那人,轻轻踢下台子。
“你们这些人,就是欠收拾。当时小爷从问剑山庄离开之时,问剑山庄想要小爷的性命,小爷记得你们之中可是有不少人追杀过我。”李道禅说着,又走回太师椅之上,躺了下来,继续说道:“当时你们追杀小爷,只不过是为了卖问剑山庄一个人情,毕竟问剑山庄王有道死了,可问剑山庄还是问剑山庄,又有几人不怕?你们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人情,就敢不顾性命追杀小爷,当时的豪气去哪了?”
李道禅说的随意,但字字诛心,掷地有声。
蓝姑娘看着李道禅此时的模样,她只觉得李道禅这般才像一个男儿郎。蓝姑娘走到李道禅的身旁,静静看着他。下面的武夫,她也不放在眼中。
此时蓝花衣也在台下,只是她一个老妇人,有无人认得她,倒是显得清静。
蓝花衣前来,只是为了给李道禅助声威,若是这些武夫听劝,她原本就是一个不喜抛头露面之人,倒也不会出手,若是这些人不识好歹,她蓝花衣杀起人来,也是熟能生巧。
“不过也是,当时小爷可谓是落魄的很,你们都以为小爷乃是用了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才杀了王有道。所以,群起而攻之,自然是不怕。不过没想到,却让小爷打了脸!”
李道禅瞥了一眼那些人,冷笑一声:“所以啊,人总是得吃点苦头,要不然不知自己几斤几两。现在小爷不是来跟你商量,只是来告知你们,既然来了,那么不听小爷的都不行!”
李道禅这句话说得霸气,可台下之人还是有人按捺不住。
“你只不过是小人得志罢了,休要张狂!”
“对,若是有本事,就将我们所有人都杀了。就算是死,我等也不跟你这种无耻之徒同流合污!”
……
“同流合污?”李道禅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看向他们,说道:“什么时候抗击北蛮,就大奉百姓是同流合污?我不知你们心中有什么猫腻,但小爷当年在北境做了三年奴隶,知道北蛮都是什么嘴脸。若是让他们攻到中原来,你们也不想全身而退。”
“小爷当年杀的第一个人便是北蛮,所以,杀北蛮自然乐意之至。至于你们,小爷劝你们收起那些小心思。现在还有谁不答应的,就站出来,反正今日闲的无聊,活动一下筋骨也好。”李道禅面带微笑,狂妄至极。
可现如今的李道禅自然有他狂妄的本事,先不说这武功,就是他身后的两千墨甲军,又岂是好惹的?实在是这些人蠢得不行,不听他的劝告,那么李道禅也可学着那些大臣,给李元长上书,让李元长派些兵马前来。
只是有些人自然不是劝便能劝的了的,这些人不一定是什么小人,但在李道禅看来,却是该教训之人。
“废话少说,别以为要挟我等,我等便会害怕!”
“说的对,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
李道禅叹了一口气,这些人果然够蠢,看来自己想省些力气,怕是也做不到了。他刚要起身。
只见到十几朵飞花飘在人群之中,随着“噗噗”的声响,鲜血飞溅。
蓝花衣缓缓走到台上,说道:“唉,真是糊涂。就连我这个活了一大把年纪之人都看不下去。倒是这小子心善,还这般对你们循循善诱。但没想到你们还是不听,既然不听,就得教训教训。”
李道禅一看蓝花衣出手,他心中想到:这位老前辈还真是手段狠辣,比他可强上不知多少。
“你这老婆子又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用你们来操心,你们只要记着,今日我是帮这小子的人。”蓝花衣又是何人?面对这些人的叫嚣,她自然不放在眼中。
不过所谓恩威并重,李道禅与蓝花衣乃是恶言相逼,出手无情。
但只是这般,又如何能说说服得了这些未曾受过拘束之人?
慕容亦温说道:“诸位,此次李少侠前来,一是为了家国天下,二则是无奈之举。虽说皇帝让他前去平定北蛮。但大奉军队,一是给高月勾、元天吉二位将军带走不少,如今惨败,死伤无数。二则是,朝廷那些大臣亦如诸位所言,皆是贪图享乐之徒,城府极深,根本不愿派一兵一卒给李少侠。这无兵如何打仗?如何抗击北蛮?可李少侠临危受命,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就算诸位对他有何成见,可这份赤子之心,诸位又怎可视若无睹?”
寒鹤影也随声附和道:“慕容兄说的是,李公子虽然言语多有冲撞诸位,但诸位扪心自问,若是真的当了北蛮攻入中原,到那时,百姓皆在水火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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