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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师父说过,你若离摄魂塔出山不留性命,清理门户!”说着手上的火球滚滚向玄极推击……玄极大吼一声“拿我命岂是这么容易!”,真火道长长叹:“命由天数!与你具焚,无憾乃幸也!”
玄极一跃向真火发寒冰掌击过去,火球碰上寒冰“碰”的一声巨响…气浪将两人推开距离,真火道长捂住胸口后退去几步…
这时,周基庭与无浊赶来,两人手中的真火剑双双飞向玄极,几个回合,玄极略显吃力,周基庭剑指玄极咽喉,无浊剑刺玄极丹田,玄极躲避过周基庭,被连接刺来的无浊刺中丹田,血立喷涌出来…玄极一声惨叫倒地,顿时断气
真火道长捂住受伤的胸口,一口鲜血喷出来:“徒儿,过来!”“师父!”周基庭与无浊奔过来扶住真火道长:“他……”真火道长指着玄极“把他埋……埋在摄魂塔下面,他这一生罪孽深重,为了复仇伤了许多无辜性命,师门不幸……徒儿,我……不行了,人都有一死,都要别离……别难过,我来时已经料到了这次凶多吉少,你们两个,记住师父的话,无浊尤其是你,别执着复仇,不要执著进去,记住人命数有限,……要好好利用人身……善来善终……基庭,好好带你师弟和徒弟……”说完,真火道长气尽命绝……周基庭与无浊大喊着“师父!……师父!”悲伤欲绝的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师父便如此去了……
“我师兄走了……你们师父走了”赶来的清水道长背着华跃,手中拖着祝正德站在林中一面悲凉:“唉,灯灭了……”
周基庭与无浊手中托着骨架已散了的师父泪涌了满面,在这一战中,真火道长拼尽全力,骨已震碎成了小块……
吴萧带着成林军扫清了余孽,把祝正德华跃抬回茶山……
华跃颅内受伤,一直昏厥不醒…祝正德双腿被鞭打断了腿骨……王管家赵晋混乱中被刺中身亡……
周基庭给祝正德治了伤腿,安葬了真火道长后,吩咐成胜、李良等招家士侍女,给亡去的祝家下人们家里各送了死讯和千两白银……
赶回家的陆远被家里的变故惊呆了……“母亲,母亲怎么了?”陆远看着躺在床上的华跃,惊恐地问钰儿,钰儿泪眼模糊:“哥哥,母亲不能说话了……”陆远看着床上的华跃,瘫软在床边下,“哥哥,你起来,父亲腿伤了不能出去,家里还指望你和师父料理!你起来!”钰儿扶起陆远:“哥哥,我们要替父亲母亲撑起家来!母亲一定会好起来!”陆远抱住钰儿痛哭…“怎么会这样,钰儿,哥哥走时都好好的……”
这一场恶难,祝家元气大伤,钰儿也不再说笑,整日守着母亲说话,希冀华跃有朝一日醒来……无浊陪在钰儿身边,自己也刚刚失去师父,不知该怎么安慰钰儿,钰儿除了每日陪母亲说话,便是刻苦练功,平日少言寡语……
周基庭去清理王管家的遗物……这被褥上奇怪的花纹引起他的注意,这花纹由一点点的颜色拼成,山不像山水不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