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让周基庭意外,这老汉在狱中从不言语,他为何被关进狱内,又是谁关进来的,和这宝藏有无关系?一个个地问号?在周基庭的脑洞中翻滚……
周基庭抬头对狱卒道:“他死了,快去告知他家人吧……”
狱卒毫无所谓,一脸不屑:“他家里人早都没了,你们俩抬着,到山那边埋了!”狱卒指着周基庭和秦忠,周基庭四下看看,连个草席都没有,对秦忠道:“先抬过去……”
山下多的是树叶草藤,周基庭把草藤树叶铺放在坑底,把老汉的衣服脱下来,不忍心老汉体无遮衣,脱下自己的袍子,给老汉穿上,和秦忠埋了老汉,找来块破石板,刻上:“某翁,年逾花甲,猝死狱中”
回了大狱,又进亥时,众人昏昏欲睡,周基庭轻轻一跳,拿着老汉的衣服从天窗出去,他先去了慈善巷……找来几块大石,这井中水有毒,现未查明因由,必得先封住了……
周基庭刚要封井,大院进来两个人,鬼鬼祟祟走到井边,从怀里掏出一布袋,往井里倾倒……
“住手”周基庭喊住这两个,音落,便已擒住人,拿起布袋一看“石汞粉”,周基庭立即将这两人的胳膊治住,愤然道:“你们投毒!拿别人的性命当儿戏!?,你两来喝这水!”周基庭说着,把两人的头摁到井边的桶,猛灌,这两人立即求饶:“我们也是受人指使,再不敢了!壮士,饶命啊!”
“受指使害人性命!?是谁指使?说!”
“这……”两个人互相看看,犹豫着
“不说,也好,正好把你俩扔下去封了井!”周基庭说着要将他两推进井里,
“我们说,壮士……是刘鲁,百泽药房东家,我们是刘家的护院……是他指使的”
“他便是那吕知县的小舅子?”
“是!是,大侠!”这两人低头应得甚是痛快!
“我今放了你们,再来投毒,你们两自己跳进去!”
“是……是”两人刚要走,周基庭拿出两药丸,一人口里塞了一丸,“这药是三日散骨丸,你等三日内没解药必散了骨架,走不动了,我三日后给你们解药!滚吧……”
“啊……”这两人吓得不敢走了,噗通跪在周基庭面前,“壮士,你可别记我们头上啊……这事与我们无关啊”
“你们回去,老实呆着,三日之内,我必送解药过去,今天晚上的事,都闭好了嘴,不然,这药就不送了!”
“啊……好,回去什么也不说,老实呆着,老实呆着……”两人嘟囔着一溜小跑逃去
周基庭给老汉烧了些纸钱,将衣服拆了……果然,里面有张牛皮地图,上面只画了山水,旁边有隐约几字,“…六国之盟”……盟字显然大于其他字……周基庭来不及细看,把图折起藏在腰间……
如约去拿了包子,回了狱中,见周基庭回来,秦忠立上前询问:“周兄,你可去了那井?”
“嗯……”周基庭点点头,双眉紧锁:“这些地方官员,与商家勾结,这害命的事儿,也敢做……国必败在这些贼手!大宋危矣啊!”周基庭余光扫了秦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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