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心思。
可是田贝一个有妇之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卿酒,他自己都不觉得害臊。
就算是他因此攻击了田贝,那又如何呢?
而白子玉这般话中有话的话,倒也因此引起了一些人的围观。
尤其是当白子玉提到那夜的拒绝之类的话的时候,一些人的视线,不由得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男女之间,提到这种事情,总归是讳莫如深的。
不过,虽然被众多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田贝的心绪倒是不为此而动。
他甚至还神色十分正常地对白子玉见了见礼,道:“白相公有礼,如你所言,我来绮丽坊,正是来找卿娘子的,我与她有事相商。白相公若是方便的话,可否引我去见见卿娘子?”
白子玉见田贝这般对他说话,简直是心绪都不由得愣了愣。
田贝真的是来找卿酒的。
经历了前两日的事情之后,田贝不仅当着他的面还敢直言来找卿酒。
而且,还让他去给他引见卿酒?
而且,原本在他的嘲讽之下,众人看向田贝的神色已经有些异样了。
现在见田贝这般不卑不亢,众人倒是收回了他们异样的目光。
毕竟就田贝这般的样子,哪里像是有事?
分明就是坦坦荡荡!
如此对比起来,倒像是那阴阳怪气说话的白子玉显得小器了!
而白子玉就算是知道田贝前两日对卿酒做了些什么,现在没有证据,他却也不好多说。
如此,这吃瘪的,倒是成了白子玉!
思及此,白子玉不免有些气结。
不过想起从前父亲教他的一些驭家之道。
最终,他咽下了这口气,而后冷冰冰地对田贝道:“既然如此,你便在这等着,我去问问妻主。”
其实,卿酒原本就是对田贝没有意思的,他又何必跟田贝置气呢?
现在是田贝在他面前占了上风。
但是待会只要卿酒拒绝了田贝,自然有田贝落下去的时候!
而下次,绮丽坊的门,他可就没这么容易让田贝进了!
想到这,他端了端心绪,冷冷地走进了绮丽坊。
田贝在白子玉的身后,漠然地看着白子玉前后的改变。
虽说他面上还是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样子,但是心中,却不免泛起了一抹苦笑。
他常年在生意场上走,而且又是身在莫家那么复杂的家族,见过的牛鬼蛇神不知道有多少。
白子玉这般的,还是太稚嫩了。
方才众人那样的异样目光,对于他来说,其实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他何需挂齿。
真正让他心中觉得不适的,其实还是,卿酒对他的拒绝。
毕竟,卿酒是他主动去求的。
而身边这些人来人往的行人,他们怎么想,跟他有什么关系。
想着,田贝轻轻叹了口气。
而这个时候是,甚至还不等白子玉走进绮丽坊的内间见到卿酒。
就已经有一位伙计走了出来,迎向田贝道:“田掌柜,您来了!卿娘子请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