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青察觉到了现在的情形很是尴尬,顿时惊叫出了声。
毕竟背向卿酒,和面向卿酒,还是很不一样的。
卿酒虽然在心中提醒着自己,医患面前没有性别,她学过人体,更还对男子的构造很清楚。
但当白子青惊叫出声的时候,卿酒还是莫名觉得眼前的情形有些尴尬。
白子青已经脸红到脖子根了。
卿酒在将视线转移开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一点,心中倒是不由得暗想,白子青还真是腼腆和害羞啊。
容易害羞的程度,似乎比葛风还更甚?
在这个时候,白子玉适时地给白子青披上了一件衣服。
白子青红着脸缩进了衣服里,更是害羞地往白子玉的身后躲了躲,期间眼睛也不敢往卿酒的方向看了。
白子玉对此,倒是没有特别的反应。
毕竟白子青已经被卿酒给看了,看多看少不都一样么?
总归在卿酒给白子青治疗之前,他就已经接受了这一点。
直到估摸着白子玉给白子青穿好衣服了,卿酒才转过了视线来,道:“既然感觉身子明显好转了,那治疗便是有效果的,不过方才一番推拿,你的身体消耗颇多,我开一张方子,到时候让古容给你端点滋补品来。”
卿酒的言语尚算正常,都是些提醒白子青注意身子的话。
也没有谁去挑明刚刚发生的一幕。
但是房间中的那隐藏在暗处的、躁动的尴尬与暖昧,却并没有降下去。
就连房中的烛火,也变得更暖了一些。
“知道了妻主,谢谢妻主。”白子青红着脸、闷着声启唇,他依旧不敢去直视卿酒的眼睛。
白子玉也对卿酒恭敬地道:“多谢妻主。”
虽然从前跟卿酒闹了诸多的不愉快,但是现在,的确是因为有卿酒,才让白子青的身子大好了。
原本,按照寻常大夫的说法,白子青只怕这辈子都下不了床了……
但是这些日子,他却是一步步给白子青用着卿酒的药方,并看着白子青奇迹般的好转。
他心中的那种感觉,是难以言喻的。
就像是被忽然打入了地底之后,又渐渐地浮起了越来越多的希望,直到现在,希望重新萦满了他和白子青的周身……
而且,前番据他们的推断,现在的卿酒,已经不是从前的卿酒了,她的灵魂已经更换了,不是么……
白子青就在白子玉的身边,能让白子玉感觉到他身上变得蓬勃的生命力。
白子玉的眸底,又微微地亮了亮。
卿酒应了一声:“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这是她有着一个妻主的身份,应该做的。
又道:“还有一点,白子青的身子,除了这次的身体消耗以外,他似乎自幼时就带着一些弱症,导致他的身子本就比常人不如,这次白子青大病后身子的恢复,再过一两个月便可完全好转了,但他自小自带的弱症,却没那么好调理。”
这些,都是她方才给白子青推拿的时候,诊断出来的。
先前给白子青把脉时,也探查出来一些。
但因为之前白子青正在大病,所以原本的弱症倒是不明显。
现在他的大病已经接近痊愈,原本的弱症倒是显现出来了。
白子玉听此,目色幽深了几分,道:“没错,妻主,子青的确自小就比常人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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