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我耳边嗡嗡地叫!”
她现在在给白子青按压穴位,看起来容易,实则不能被人打扰。否则容易出差错。
听到白子玉在一旁絮絮叨叨,她真的觉得烦。
也是她也不忍心见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这样死在她面前,否则这些烂摊子她真不想管。
卿酒的语气并不好,但白子玉不知怎么,并不觉得卿酒跟从前一样讨厌了。
卿酒的面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好一会,白子青乌黑的嘴唇泛起了一丝血色,她松了口气,停了手中的动作,身子虚晃了晃,扶了扶额,道:“可以了。”
眼见白子青的胸膛起伏着平稳的呼吸,白子玉和陆风都十分感动地扑了过去:“子青、子青,你怎么样?”
他们晃动着白子青的身体。
最亲的兄弟死而复生,他们何其感动?
卿酒见此蹙了蹙眉:“如果你们想他早点好的话,最好扶他去床上,安静地躺着。”
干净利落的声音,语气谈不上好。
却让白子玉和陆风停止了对白子青的晃动。
卿酒又道:“白子玉现在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身体还很虚,需要用药养着,否则一个不好,下半生只怕再也下不了床了。”
要不是杜鹃把人送过来得早,哪怕是她,也救不活白子青了。
不过白子青的身体受了很大的损害,不是她给他按摩几个穴位就可以完全治好的。
白子玉和陆风的面色白了白,噙了泪水,担忧地看向白子青:“子青……”下半生再也下不了床了吗?
“不过你们也别担心,买药的钱,我会想办法弄来。等吃了药,他会好的。”卿酒接着道。
白子青和陆风都没有说话。
卿酒能把白子青给救醒来,还把杜鹃赶走,已经很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不会奢求太多。
似想到什么,卿酒又道:“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床上被蛇咬了,然后死了。”
说着,卿酒若有若无地往白子玉脸上看了一眼。
顿时让白子玉和陆风的脸色都煞白。
二人相视一眼,卿酒这是,知道了昨晚白子玉去谋杀卿酒的事,要找白子玉问罪了吗?
不等他们多想,卿酒接着道:“我从前做了很多恶事,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兴许这次,就是我该有的惩罚。”
“这次在地府走了一遭,见了一次生死,很多东西我也看开了。”
“我知道我从前对你们不好,是我的不对,苛待了你们,也委屈了你们。”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白子青的事,是我造成的,我会解决。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但我会先把房契抵押,给白子青看病。”
“你们就在家,好好照看白子青。”
卿酒说着,也不等他们回答,凭着原主的记忆,回房拿了房契,就先离开了。
阳光下,那道又黑又胖的身影,竟让人觉得有些恍惚。
所谓送佛送到西,卿酒觉得,既然她已经揽下了白子青的事,没有只管一半的道理。
索性占了原主的身子,也算帮原主做一件为数不多的好事。
等事后,她安顿好了这几个夫郎,就跟他们和离,然后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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