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谁,我在哪里。
不对不对,再这样下去我会被杀掉的。
那人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一手擒住我的胳膊,把我死命地拖入草丛里。
我疯狂地挣扎,用嘴巴咬住那只充满酒气的手,趁那人松手的空当逃脱了他的制服,从草地上爬起来。
在我站稳之前,那人用脚狠狠踢了我一下,刚好踢中我今天在芳芳茶庄?被黑衣男人踢中的那个地方,。
在胸口下面,肋骨附近,这个疼痛感几乎要把我送走。
我的伤口一阵一阵地抽动,几乎抽离了我全身的力气。
对我实施暴力行为的男人我无法看清是谁,因为实在太暗了,还有就是我根本直不起身子。
整个人像条垂死的死狗一样蜷缩在地上,视角受限。
“臭,臭婆娘,竟敢咬我,我、要.....要你....好看!”接着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
皮带的金属扣撞击牛仔裤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接下里要发生什么。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里,我和方榷的事还没有说清楚,给他的生日礼物还没送出手。
我不能就这样离开他。
我试着爬起来,可是,我好累好痛啊,一动弹就疼得要死,根本无法挪动。
那人应该是喝了酒,我偏偏大半夜地乱逛遇到这个酒鬼加色鬼。
再倒霉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出了声。
我真是太自大了。
我总是认为一件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另一件事情应该是那样的。
可没有一件事是按照我的认知去发展的。
“你,你笑什么....臭婆娘,等会就让你笑不出来!”那人酒气哄哄地冲我靠近,把我整个人从地上拖起来,压在了旁边的树干上。
“别碰我!”我往酒鬼脸上吐了口水,用额头把他油腻的脸撞开。
“他妈的!你平时不就喜欢这种么!装什么清高!”他强行把我的双手扭在一起,还扇了我一巴掌。
看来是把我认成他PYOU了么。
再倒霉也不该是这样的。
我的脑里好似有什么神奇的小人儿在对我说着这句话---再倒霉也不该是这样的。
我嘴角被扇得流血,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看来里面也出血了。
算上现在这一顿,我今天已经挨了三回打了。
在这种时候我还有心情去想这件事,我自己也觉得很神奇。
可能是身体的保护机制在起作用吧,想一些与暴力事件无关的事情,以此来减少暴力行为带来的痛苦。
我反抗了,真的尽力反抗了。
那人的喷发着酒臭味的嘴巴还是凑了过来,然后触到了我的脖子上。
不要,不要,去你妈的,你个肮脏的酒鬼凭什么碰我。
嘴巴被用手捂住,痛苦全部失了声。
再酒鬼男进一步动作之前,他被踢飞了。
我身上的重量轻了不少,于是整个人瘫软在草地上。
一下,两下,三下。
就像当初揍着光头一样,方榷现在脸上带着一样的表情,手里做着一样的动作,在教训酒鬼男。
啊打得好啊,把他打死吧方榷。
我一定是神经了,我当时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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