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祈钰看见叶非然心情正好,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没有回头,而是迅速闪到一边,于是那段木桩朝别处而去。
叶非然不禁呼出口气。
南宫祈钰看叶非然竟然为他露出担忧的神色,心中猛地一动,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深处蔓延开来,嘴角忍不住翘起温暖的弧度。
叶非然只是简短而急促的朝南宫祈钰打了个招呼,现在的状况容不得两人坐下来慢慢叙旧,于是互相对望一眼,叶非然朝南宫祈钰微微一笑,于是迅速朝其他地方而去。
南宫祈钰看着她温雅清丽的笑容,心脏仿佛慢了半拍,一直没被木桩击到过的南宫祈钰突然紧咬牙,脸色也变得隐忍,虽然觉得真的很痛,但内心仿佛是喜悦的。
南宫祈钰又看了看早已看不见人影的地方,然后迅速钻入了木桩中。
天色很快暗淡下来,在木桩中东躲**的叶非然想不会就这么无休无止的训练下去吧,然而还好,等到月亮露出神秘的面纱,出现在半空中,它温润柔和的光芒挥洒大地的时候,那些木桩停止了运动,叶非然眨了眨眼睛,确定了一下那些木桩确实不动了 ,运动了一天的身躯早就麻木疼痛,她终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背靠着木桩坐下了。
头扬起,用白色发带束起的发轻盈的搭在左肩上,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天上的月亮和星辰。
心中想起西方院长说的话,这一个月都要呆到这里了。
眼皮有些疲累,望着天边出现的星辰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突然听到一声异响,叶非然扭头,见南宫祈钰穿过重重木桩,朝她这边而来。
叶非然眉尖微微一挑,南宫祈钰已经在她不远处坐下了。
叶非然脸上露出一种因为疲倦而温雅和煦的微笑,在月光洒下的清辉中,显得整个脸庞如月牙般的白皙温润。
“训练了一天,累了吧。”南宫祈钰轻声开口,仿佛担心打破这难得的静谧气氛。
叶非然薄唇微抿,眼中有着光华闪耀,她淡淡回了一句:“还好。”
南宫祈钰想她也不会承认,不过也许她并不是不承认,而是真的还好。
她一直很坚强,比大部分男子还要坚强。
这样的场景很容易催发人的一种奇怪的**,一直压抑的一种情感,仿佛在这样的环境下突然喷薄而出,他觉得似乎再也压抑不住,有什么话在喉咙里滚了滚……
“其实我……”南宫祈钰脸颊微红,抬头间,正要说什么,只听一声娇俏的声音。
“非然,没想到你和我哥在这里啊!”
南宫乐宣笑盈盈的钻了进来,跟在身后的是一脸温和笑意的明庭。
南宫祈钰脸色微变,然后将口中就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乐宣?”叶非然也觉得很奇怪,不过想想也是,这个木桩阵也没想象中那么大,能遇见也是可能的事。
南宫乐宣笑盈盈的紧挨着叶非然坐下了,明庭从始至终目光一直追随着南宫乐宣,但是他却没有与南宫乐宣坐在一起,而是很自觉地坐到了南宫祈钰旁边。
南宫乐宣刚坐下,小脸一变,脸上的笑容霎时不见,苦着一张脸,痛苦不堪的模样。
“哎呦,疼死了。”南宫乐宣低声抱怨。
明庭脸色一变,几乎是立刻起身,手指紧捏着掌心,担忧道:“怎么样,真的很疼吗?”
南宫乐宣眼眶中含着泪光,可怜巴巴的点头。
明庭直接朝南宫乐宣而去,紧张的上下扫了南宫乐宣一眼。
“你说哪儿疼,我给你看看。”
南宫乐宣瘪着嘴,眼眶中莹光闪闪,委屈巴巴的说:“哪儿都疼。”
明庭眸中闪现心疼之色,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掏了掏,最后掏出一颗丹药来,柔声安慰道:“你吃了这个就不疼了。”
叶非然眼睛眯了眯,她看的没错的话,这应该是散痛丹,五级丹药,市场上卖几万金币,虽然在南宫乐宣这个小公主看来几万金币什么都不是,但叶非然知道,对于明庭这种出身一般的人来说,应该算是一笔巨大的开支了吧。
而且像南宫乐宣这种小伤小痛,根本用不着散痛丹这种高级丹药,随便个一级丹药就能对付,像散痛丹一般都是身受重伤,痛的实在受不了才会使用的。
南宫乐宣虽然眼眸中还含着泪,但却是高兴的接过明庭递的丹药,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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