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搞得蒋乐瑶是哑口无言,顿时将她推向风口浪尖,明明她才是受害人,是大汉在讹她。
可为什么百姓就听他的片面之言,这是赤裸裸的偏见。
看得沈辞是怒火中烧,这不给大汉一个奥斯卡小金人,都对不起他这演技。
“这位小姐,你就别耽误大家的时间,赶紧将钱财赔给这两位壮汉,家里还等着我做饭呢!”
一名老者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与大汉眨眼示意。
这分明就是一伙的!
“江辰,这事你怎么看?”傅峥问到江辰。
“我站着看。”江辰一语惊人。
忍不了了,这就是在碰瓷。
“沈辞,你呢?哎…你干嘛去?”
就在傅峥要问沈辞意见,他就没了身影,在四周扫视一圈,瞧见其往蒋乐瑶的方向走去,难道是要替少女解围吗?
大汉刚想拽住蒋乐瑶的衣袖,就被一只大手给制止了,而手的主人就是沈辞。
“松开!小心我连你一起揍了!”大汉试图甩开沈辞的手,却无果。
奇了怪了,这小白脸劲咋就这么大。
“你说这位姑娘将你的传家玉佩搞碎,你可有证据!”手上又用上几分力。
“疼疼疼…松手!”大汉额头上浮现密密麻麻的汗珠,嘴角抽搐,显得十分痛苦。
自己的劲儿,有这么大吗?沈辞对自身的认知就是一个战五渣,可不料竟能轻松将一大汉给制服,很是不可思议。
这具身体有秘密,需尽快搞清楚。
“乡亲们!他是在屈打成招!我早就说过,他们是官商勾结,那怪得硬气!”老者认出沈辞身穿的是雲川学府的官服,凭空捏造其与蒋乐瑶是一伙的。
“对!我认出了!他穿的是学官官服!”百姓们像是被牵了鼻子的黄牛,听风是风,听雨是雨。
麻痹!这些人是没脑子嘛!
“要证据没有,就是她将我的传家玉佩弄碎的!有种你弄死我!”大汉依旧是不死心,咬死是蒋乐瑶弄碎了他的传家宝。
“我可以相信你吗?”望向蒋乐瑶美得一发不可收拾的脸颊,沈辞头一回认真地问道。
“可以。”蒋乐瑶淡淡回应。
“你真是不见阎王不落泪!”沈辞紧握住大汉的手指,“咔嚓…”仔细去听,就能听见骨骼之间摩擦的声响。
“啊!”大汉高声呼喊,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沈辞生生掰断。
“说不说!”蹲下身子,握住大汉的另一只手。
“我说!我说!玉佩早就碎了,我就是想找人讹上一笔,瞧见这位小姐只带了名婢女,才动起歪心思。”
大汉实在承受不住沈辞的非人类折磨,将犯罪的过程一一道来,也带出那名老者与其是一伙的,引起众人的厌恶。
“我都说了,可以走了吗?”
“滚吧!”突然将大汉叫住,又道:“等等…”
“大人,您还要说什么?”小心翼翼地问候,生怕惹身穿官服的沈辞不满。
从衣袖中取出荷包:“拿上这,去找个大夫瞧瞧。”说着,扔向大汉。
接住荷包的大汉连声道沈辞仁慈,便逃离了此地。
见此,看热闹的百姓也觉得无趣,一一离去。
蒋乐瑶向沈辞作揖,道:“乐瑶谢过公子的出手相救。”
乐瑶?蒋乐瑶?记忆被勾起,蒋拓的女儿就叫做蒋乐瑶,不会吧!就这么巧!
“敢问公子贵姓?”
“沈璟珩。”不等蒋乐瑶反应,又道:“家中有急事,在下就先行告退。”
一溜烟地消失在蒋乐瑶的视线中。
沈璟珩?那不是父亲昨夜提及的人吗?
……………
“你说说,这船都要开了,傅峥这臭小子,咋还没回来!”傅恒踱步来回徘徊,口中还念念有词。
“大人,还有半个时辰。”小厮一旁说道。
与此同时,在雲川大街上,正奔跑着三个人,分别就是沈辞、傅峥、江辰。
“完了,船快开了。”傅峥气喘吁吁地道。
“都是你害的,没事喝啥酒,玩没咋玩,全睡觉了!”江辰呵斥着傅峥。
“你当我想,谁知道给喝大了!”
这两人就跟小学生似的,一到斗嘴时,谁也不甘占据下风。
“行了!都别吵了!我就不该答应你们要送你俩回画舫。”
“哼!”
两人头一扭,谁都不理谁,完全服从沈辞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