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坚韧还是花费了一些时间来平复心情的。包梵声知道,他也只是将这种沉痛的记忆重新埋藏在某片记忆荒地,再也不会主动想起它。虽然躲得了一时的情绪,但也躲不了这段经历带来的影响。
在赵坚韧阳光帅气的表面背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伤痕累累的灵魂需要什么样的安慰。这显然不是眼前的四个人能够帮得上忙的。
陈新知看了看剩下几个人,似乎都被赵坚韧的故事影响了情绪,一个个都伤感了起来,就连钱几重也不例外。
他识趣地闭上了嘴,但也只坚持了十分钟,便问道:“赵先生,你们去昔阳岛旅行的时候,也是五月份吗?是几号到几号?”
“嗯,我想想啊。我们是五一出发的。”赵坚韧掏出了手机,看了看当时的酒店订单,说道:“我们应该是5月8号坐船去的昔阳岛,5月14号离开的。”
“5月14号?”尤可追脱口而出,“那你不是和甘天悦同一天回去的吗?中午的客船,从昔阳岛到凤岩市码头,对吗?”
赵坚韧下意识地看了包梵声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是啊,只有这一班船去凤岩市的。”
“你没有和我们提过,你和甘天悦同一班船回去的。”陈新知眯起眼睛,怀疑地问道,“我想,昔阳岛上的客人不多吧,同一班船走,应该是有印象的。”
赵坚韧皱起眉头,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没有印象了。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包梵声问道。
“那天中午,客船出发晚点了。”
“晚点了?是来昔阳岛的时候晚了吗?”尤可追问道。
“不是。来的时候是准点的,昔阳岛上客流量少,一般没什么大件物品运输,也就停留十分钟,绰绰有余了。我记得,我们登船的时候,只有我们兄弟俩在码头。所以,我完全不知道甘天悦也上了船的。”赵坚韧说道,“可是船过了十五分钟都没有开,当时我哥还嘟哝了一句,说今天怎么这么慢。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在我们登船后,甘天悦才上了船。”
“你哥对时间倒是挺敏感的!”
听出了陈新知话里有话,赵坚韧并没有生气,而是认真解释着,“是这样的。我们原计划没有打算14号离开,我们还想多待几天的。我哥的老板打电话给他,让他赶紧回去,公司有事要他处理,所以我们才在14号提前离开。我们订了下午的火车票,害怕赶不上,所以才关注时间的。”
“之后,你就再也没见过甘天悦了?”
“对。”
“包梵声,你是几号离开的?”陈新知突然转向了一旁的包梵声,想要试探一下她。
“12号啊!”包梵声立马回答了他,“怎么了?我走的时候,甘天悦还在岛上。”
“嗯。”陈新知又转向了赵坚韧,“你印象中的甘天悦,在岛上是什么样的?”
“这?已经过去两年了,我和她也没说过几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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