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以色侍人的女人就笑话你池夫人康氏没本事,拢不住男人的心!
只要正室夫人的位置妥妥的,有多少小妖精都随他!
偏偏夫人就是看不透!死要面子活受罪!
……
++++++++++
与池府里的暗涛汹涌相比,三省居里却一片安和宁静。
栾嬷嬷的脸几乎全消肿了,只残留几点青色,不仔细看不出来。她正飞针走线,忙着给荣娇做硬底的厚棉靴子。
“嬷嬷,这是给你的……”
荣娇将一个小荷包塞给她。
“什么?”
栾嬷嬷捏在手里,脸色微变,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银子与两张银票……拒绝的话就脱口而出:“姑娘你快收好,嬷嬷不要!”
说着象被火烧了手似的硬要将荷包推给荣娇。
“给你压惊的!拿着收好,缺什么有喜欢的想要的上街买。”
这是嬷嬷应得的,是她从池荣珍房里特意拿的,给嬷嬷赔偿的压惊银子。
“有姑娘在,几时嬷嬷短缺过东西?”
栾嬷嬷笑得实在:“我要银子没用,姑娘收好,拿去做正事要紧。”
前些日子姑娘还想卖了首饰凑钱呢,可见是外头的生意缺资金周转。
“现在没想要的,就先放着,左右银子又不会咬手,等以后有想要的再说,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荣娇不要:“外面暂时不缺银子了。”
哥哥们把杨姨娘赔的那两千两银子全退给她了,她留下五百两应急,其余的又一股脑儿地交给李忠,让他去采买粮食与木炭。
“那姑娘也收着,等用的时候再说,嬷嬷跟着姑娘不需要银子。”
栾嬷嬷朴实又理当如此的表情与语气令荣娇整颗心都暖乎乎的,她装作不在意地调笑道:“嬷嬷,你的银子是我的,我的银子可还是我自己的……”
栾嬷嬷看了她一眼,目光温和中似乎还带了一丝莫名其妙:“姑娘的话真奇怪!您的银子自然是您的。”
她整个人,这条命,都是姑娘的,她的银子当然是姑娘的。
姑娘是主子,主子的银子自然是主子的。姑娘给她银子的行为还能理解,怎么净说些古里古怪的话?
囧!
荣娇被栾嬷嬷疑问的小心神扫得有些尴尬,的确噢,她刚才说的话真得好奇怪……乍听上去象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在跟心上人撒娇……啊呸!她跟自己的乳嬷嬷情窦个毛啊!睡多了头昏不是?
话说,这两天府里戒备森严,不太好顶风做案,外面的事都安排妥当,无紧要的情况她也没往外溜,老老实实呆在府里,的确休息地不错……
二哥在信上说,拟意与镇西侯府的少爷合开马场,问她有没有能介入的,想不想承接外围的生意。
不必亲自出面,有二哥从中牵线,她只需派管事执行,自己做幕后老板就好。
是不是可以将酒糟卖给他们呢?
荣娇琢磨此事的可行性,要不要问过玄朗的意思,再与二哥打招呼?
还有,康氏最近似乎又有想把她拘在身边的打算,她是继续装病偷溜出府呢,还是找个合适的由头搬到城外庄子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