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依依,你说对了,我父亲是因为心疾突发去世,非常突然。我在外读书,没来得及回来见最后一面。我也会因为心疾而死吗?”
于氏在听到齐恒之跟柳依依的对话之后,顿时哭得不能自已,“夫君,你好苦的命啊,刚刚过上好日子,你就不行了。你这一走,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啊?孤儿寡母的,靠谁啊!”
齐诗语也哇哇大哭,“爹,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胡思乱想,痴心妄想。只要爹爹,没事,你让我的做什么都行,让我减寿也行。爹爹,我听话,你别死。”
齐诗语只是有些任性,但并不傻。
这个家就靠爹,如果爹爹没了,娘根本就不能支起这个家。
看到妻女哭泣,齐恒之心里酸涩,“依依,我还有救吗?”
柳依依回答:“可以,但你得吃我给你开的药,并且好好休息,不能劳累,不能生气。”
柳依依说这些话,并不是吓唬齐家人,而是齐恒之的身体有隐疾。很容易被误诊为怒火攻心,身体疲惫,不当大事儿,最后一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了。
齐恒之面露惊喜,“依依,我的病真的能治疗?”
柳依依点头,“可以。”
于氏擦擦眼泪,看向柳依依,“依依,你开药,我这就让人抓药,熬药。夫君,你可要听依依的话,好好吃药。”
齐恒之当然相信柳依依,“依依,麻烦你了。”
柳依依开了药方,交给于氏,“二婶,按照方子抓药,一连吃七天,我再来给二叔复诊。天不早了,我先告辞,二叔,你好好保重身体。”
齐恒之看向柳依依,“劳烦依依了,诗语,你去送送依依。”
“是爹爹。”齐诗语应下,现在特别乖巧,也特别听话。
带着柳依依出去,齐诗语拉着柳依依的手,感谢说道:“依依,你的医术,真的可以治好我爹爹吗?”
柳依依挑眉,“你不相信我?”
齐诗语咬咬嘴唇,看向柳依依,“你那么小,才学医两三年,我非常希望你能够治疗我爹,但是······”
柳依依轻笑,“如果不相信,大可以不用。我也没强迫二叔用我的开的药,我没求着你们用。”
齐诗语拉着柳依依的手,“依依,你别生气,我就是觉得好奇,你这么小,怎么会学到这么多?我比你大几岁,可是跟你比,我却什么都不会,就会惹爹爹生气。”
柳依依耸了耸肩,齐诗语的表现,总是充满矛盾,不过,她的没有精力分析齐诗语的心理,“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在练武和医术毒术上有天赋,当然学得快。
好了,你去照顾二叔吧,不用送我了。你要记住,二叔今天的发病,就是你气得。这只是刚刚开始,以后如果你再气二叔,说不定当场人就没了。
再说了,二叔是聪明人,你是他的女儿,他当然盼着你好。如果你现在不理解,也不要着急,等慢慢长大就明白二叔的苦心,可千万不要再做糊涂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