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看了西门吹雪一眼,“莫不是他请不动你了,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拉你下水?”
想了想,西门吹雪对徐伯道,“找找陆小凤,问问是不是他。”既然不知道是不是和陆小凤有关,倒不如直接去问,就算被人监视不能说实话,他也总能从陆小凤的话里听出些什么的。
托盘上的生肉已经被金雕吃了个精光,柏念云将托盘放到一旁细细的回想着,西方魔教令牌,银钩赌坊,好像最后查出来那个教主的儿子是个假的?不过似乎到了最后那什么教主的真儿子也没有写出来。这么看来,有传言说西方魔教教主有个女儿也还是比较靠谱,可柏念云怎么也想不通,这教主家的姑娘怎么就和她扯上关系了?她哪里像什么魔教中人了?她唯一干过的比较出格的事就是为了报仇祸害唐家,其余时候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抢劫的,怎么就会有人相信她是魔教中人呢?
想来想去,柏念云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符合魔教行事了,只能叹气道,“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上回报仇我就用了这招,结果现在就轮到别人用这招来找我的麻烦了。最好不要是陆小凤那个四条眉毛!要真是他,下次见了他一定让他一条眉毛也不剩!”
徐伯赞同的点点头,若真是陆小凤怎么样也不能让他轻易的逃过,免得日后又拿夫人做文章。
这时,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的仆役匆匆走来,低头请示道,“庄主,山庄外有个女子求见庄主。”
柏念云似笑非笑的看向西门吹雪,对仆役道,“她有没有说自己是谁?”
“她说她是孙秀青。”
柏念云皱皱眉,她不大喜欢这个女人,给了谁估计都不会一个觊觎自己爱人的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曾经是西门吹雪的官配。
西门吹雪握住了柏念云的手,冷声道,“不见!”
仆役有些为难道,“可那位姑娘说找庄主有要事商议,说是,说是和庄主的安危有关。”
一旁的徐伯闻言皱了皱眉,孙秀青其人他是听过,但他不觉得一个人会为了杀过自己师傅的人而担心,可又怕其中有诈,所以上前一步道,“不如由我去见她,若她所言非虚,再做打算。”
“不用了。”没等西门吹雪开口,柏念云便道,“让她进来吧。”虽然柏念云不想和孙秀青有什么瓜葛来往,但柏念云不觉得孙秀青会有杀西门吹雪的意思。江湖上关于自己的传言虽是刚刚开始,但不出几日想必整个江湖都会知道,自己和西门吹雪成亲的事情江湖上的人不一定知道,但自己和西门吹雪的关系密切在江湖上不是什么秘密,有人想要浑水摸鱼也说不定。不管孙秀青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但这个时候还是谨慎些比较稳妥。
西门吹雪盯着柏念云道,“不想见就不要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柏念云心中一暖,“听听她的话也没什么,也许真的是什么有用的消息?虽然以你的武功天下间少有人能伤害到你,但世间小人那么多,我们总是防不胜防的。就算那消息是假的,我们见见她也没什么损失。”
柏念云的担心西门吹雪又岂能不知,对徐伯微微颔首同意了柏念云的意思。
徐伯面带欣慰的退下,庄主冷情,但对庄主夫人始终是不一样的,而夫人也没有辜负庄主,时时将庄主的安危放在心上,他们二人定能如此相携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