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宝划了几下,闻言顿时就萎了,两只爪子扒着浴池的边边不敢动。
柳月纱哼哼,脱去最后一丝束缚,踏进浴池,“每次洗澡都像杀猪,看看你两个姐姐,你是同一个妈生的吗?”
“喵!喵喵!喵——”
“你还敢顶嘴,欠揍是吧?真当我不敢煮了你呀?”柳月纱坐下来,挤一点沐浴露揉成泡沫,甩了它一脸,“跟你说啊,以后不洗澡不准上我床,不然看我收拾你!”
“喵喵……”
大概是认命了,反正都湿了,整个缩小了一半,小宝生无可恋地趴着,不理她了。
“哼,欠收拾,吖,黑宝,下来啊,白宝?白宝,过来,洗澡啦——”
柳月纱叫唤着,随后将几个动物玩具放水里。
黑宝一见,耳朵就竖了起来,然后微微匍匐,接着‘唰’地一下,扑向了其中一只小黄鸭,‘卟’地激起一小簇水花;?白宝则是不慌不忙,看了片刻才慢悠悠地走过来,下水前还试探性地用爪子撩撩水泡……
“诶,真乖。”
柳月纱挠挠两小以示鼓励,又一手水泼了小宝一脸,“就你皮!”
“呜。”
小宝撇开脸,不理她。
“还给我摆谱,跟你说啊,自己洗,洗不干净你试试,把你毛都剃光咯!”训完了,她又给了个枣,“要是洗干净了,给你买鱼干吃。”
小宝耳朵一竖,虽然还是没有回头,但悄咪咪的就往下滑,后腿扑腾起来。
柳月纱好气又好笑,懒得看它,转而抱过白宝,帮它梳毛清洗,“还是白宝乖,不用人操心,不像某些傻蛋……唉,情人节,咱们四个单身喵,好可怜……等会去找傻雪玩吧?哎算了,搞不好她都有约了……”
自言自语的,她一个人说话,声音在铜墙铁壁包裹下的屋子里显得有点空荡,只有偶尔的几声喵叫回应。
“我是阿彩,接电话——,我是阿彩,接电话——,我是……”
嘟。
按了免提。
“喂,彩姐,这么早?”
“还早啊,都8点多啦,人都在下面等你半小时了。”
“谁啊?”
柳月纱用浴巾裹住身子,将三宝逐一拎出来,给它们一个个用毛巾揉搓着擦毛。只有小宝最皮,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就像上了马达一样抖起来,水花溅了她一脸。
“市哥给你找的新司机呀,他不是跟你说了吗?”
“嘁,那就让他等着。”
柳月纱翻个白眼,挂了,然后拿个大毛巾将小宝整只盖住,让它自个折腾。吸猫是一时爽,代价就是事儿多,不过对她来说也正好打发时间。给三宝吹干、梳好毛,她又喂了点奶粮和鱼干,这才开始打理自己。
挽起长发,画了个淡妆,她在衣柜前左挑挑右选选,最后选一件靛蓝的毛衣,配了一条黑丝长裤……虽然简单,可是她那甚于模特的身材本身就是最大的杀器,随便一搭就显得秀长婀娜,青春靓丽。
“嗳——”
对着镜子,她做了最后一番整理,然后冲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一叱,露出一个带着些许冷意的微笑。
出了门,柳月纱就不是柳月纱了,而是东街魔女。
“我出去啦,你们三个要听话哦……”
临走,她还不忘点名:“尤其是你,小宝!”
“喵——”
“走啦,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