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黑医?
肖冬倒是知道一两个道上的医生,不过没听说过这边有。继续往里走,却发现最里面的房间的门不简单。这是冻库的加密专用门,外面包一层金属,看起来就很厚实沉重。他回过头喊道,“这什么密码啊?”
杨元宾在外面道:“8个8。”
“喔,哎,你怎么知道的?你还会解密?”
“脑子落家里啦?看不到就8按掉色了?”
“好吧……”
肖冬嘴角一抽,无力反驳。‘滴滴滴’地,他连点了八下8,然后就听‘铿’的一声,果然解锁了。
呼。
迎面就是一股白色的寒气。
肖冬打个激灵,哆嗦了一下。霎时间他就懂了,为嘛刚才看杨元宾一脸青白,妈滴,原来是真冻。
“哈哈——”
外面传来了杨元宾恶趣的幸灾乐祸,“是不是冻的鸡儿都缩了?”
我*。
肖冬险些破口就骂了,但抬眼一看,到嘴的声音又止住了,整个人一僵。这回,却不是因为寒冷。
冻库不大,只有十来平方的样子,只需一眼就看尽了。
“咳。”
肖冬的眉宇紧皱,喉咙有点应激地咳一下。
在这不大的房间里,陈列着几个常见的铁架子,上面摆放着十数个大小不一的器皿,装的全是器官。
在门口停了几秒,他还是走了进去,转一圈,确定除了那些器皿之外并没有其它发现之后,这才出来。
“嘶——”
从屋子出来,肖冬哈出一口白气,牙齿‘嗒嗒’地打了几下。
“哈哈哈,爽不爽?”
“爽,个鸡儿。”肖冬示意来一根烟。
“你不是戒了吗?”杨元宾一脸嘲弄。
“戒了足足16个小时,很久啦。”肖冬抢过他手里的烟盒,自己动手点上,‘呼’地狠狠吸了一口。
“看你这衰样。”
“是,你不衰。”肖冬吸了两口,总算缓过来了,又问,“不是已经通知鉴证的了吗?怎么还没来?”
“你以为是你,人家要去拿家伙的。”
杨元宾抽出最后一根烟,将烟盒揪成团,远远地扔向走廊那边的垃圾桶。
“好吧……”
肖冬没话说了,挨着阳台的围墙,朝外面吐了一口烟。
突然安静,俩人没有在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着烟。片刻后,俩人不知是默契还是纯粹就是巧合,几乎异口同声。
“真特么操蛋。”